∶「當日服侍過公子,麗娘常念著公子的好,做夢都想讓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這麼個豔婦在耳邊軟語求歡,程宗揚不禁心神搖曳。麗娘長可委地的秀髮然在腦後,白玉般的頸子伏在自己肩頭,一團雪膩的美|乳從衣間滑出,像顆玉球般貼在自己胸口微微搖晃,鼻中盡是她胴體誘人的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蕭遙逸動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經把芸娘剝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豔的肉體。芸娘通骼只剩下一雙精緻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託在足下,鞋尖彎翹,鞋面用紅綾製成,上面嵌著一顆珍珠,足跟裸露,除此之外身上再無寸縷,像只白羊蜷伏在蕭遙逸膝上,任他上下廝摸。
蕭遙逸酒意上臉,伸手握住芸孃的腳踝,將她一條白美的玉腿抬起來放在自己頸後。芸娘一腿彎曲著抬起,另一條玉腿被他推開,下體的秘境立刻綻露出來。月光下,猶如一朵嬌嫩的鮮花吐露芬芳。
「好一個標緻的妙物!」
蕭遙逸忽然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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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抬眼看去,只見芸娘玉腿大張,下體秘境敞露,她白軟的陰阜上覆蓋著窄窄一片恥毛,陰滬周圍寸草不生,熟豔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間,像是整齊地修剪過。
程宗揚擁著麗娘道∶「你婆婆下面怎麼只剃了一半?」
蕭遙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間,摸弄著道∶「這哪裡是剃的?滑膩如酥,連毛根都沒留,倒像是拔淨的。」
芸娘實際年齡雖然比他大得多,此時卻玉體橫陳,像個嬰兒般軟綿綿躺在他腿上,被這個風流的荒唐侯爺玩弄得渾身酥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麗娘笑道∶「公子看得真準。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過一次便拔去一根恥毛,才稀疏了。」
「怎麼還有這規矩?」
麗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說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還說什麼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待拔淨恥毛,便是定數盡了。」
蕭遙逸笑著問芸娘∶「是嗎?」
芸娘含羞點頭。蕭遙逸笑道∶「那你接過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聲道∶「託公子的福……」
蕭遙逸哈哈大笑∶「我可沒這等福氣。」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搖動,麗娘脫盡衣物,赤體坐在程宗揚腿上,她兩腿分開跪在程宗揚腰間,兩團白膩的美|乳聳起,一手扶著程宗揚的棒棒,一手撥開下體,將微潤的|穴口展露出來。
程宗揚靠在船尾,欣賞這名美妓妖豔的媚態。麗娘那對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著自己,纖美的腰肢充滿韻律地扭動著,嬌豔的蜜|穴慢慢下沉,將Gui頭一點一點納入體內。
「公子……」
麗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滿滿是濃濃春意。這女子堪稱尤物中的尤物,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練習過千百次一樣,一舉一動都充滿撩人的風情,將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現得淋漓盡致。
程宗揚不禁想起還囚在自己手中的卓雲君,不知道那死丫頭能不能把她也調教成這種尤物。富貴人家的女眷可以當舟妓,英姿颯爽的卓教御也沒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雲君送到畫舫的芝娘那裡,讓她代為調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
脫下的道服已經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顯示出名貴不凡的質地。上面兩行小字墨跡如新,訴說著它過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過此時,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樣被扔在角落裡。它的主人已經換上新衣,順從地跪在地上,曾經高傲的面孔勉強擠出笑容,望著面前的婦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絕美的容貌,內力被制的卓雲君視力大幅減弱,心裡又先入為主把她當成娼窠的老鴇,幾天相處都沒有看出絲毫破綻。
昏暗的燈光下,那婦人坐在椅上,毫不端莊地翹起腿,臉上脂粉刷得發白,像演戲一樣堆起笑容,啞著嗓子道∶「哎喲,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認命,何必吃那麼多苦頭呢?」
卓雲君心頭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樣毫無血色。她披著一條蟬翼般的輕紗,裡面是一條又窄又緊,豔俗不堪的硃紅內衣。衣物緊緊貼著她豐腴的肉體,上面齊胸,露出一半Ru房,下面勉強掩住臀部,勾勒出胴體優美的曲線。
那婦人冷笑著伸出腳上的木屐,屐齒踩住卓雲君的手指用力一擰∶「怎麼?又啞巴了?」
卓雲君華美的面孔猛然抽動一下,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