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個男子跪在陳家樹的面前,恭敬地說道:“人已經了結了,卻不是屬下動的手。”
“哦?”陳家樹的俊眉輕抬:“還有人比我們更想要他命?”
“回主子,屬下當時只是挑斷了他的手腳筋,讓他以後生不如死。不想屬下前腳離開,後面就有人進了來,將他一劍斃命。屬下當時在外面,來不及阻擋,之後府內一片混亂,屬下也就跟著出了來。”
陳家樹纖手摘下了一片葉子,在手中把玩:“看來,有人想讓我們當冤大頭。這出戏,唱的真是越來越出彩了。西柏,冬青那裡可有動靜,成敗在此一舉,莫要再失手。”
“主子,冬青那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那個老賊了。”西柏說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眉目間掩飾不住對老賊的憤恨。
“西柏,你的心情我知道。如今,老賊即將上鉤,你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而不是意氣用事壞了全域性,明白?”陳家樹的目光仍在綠葉上,可他聲音中的寒意,卻讓西柏冷了三分。西柏低頭稱了聲是,隨即退了出去。
在路過彎月房間時,西柏不自覺的抬頭向她的房間內看了看,黑燈瞎火的,那個男人可是和她在一起?冬青啊,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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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當賀狐狸從床上打著哈欠起來時,彎月已經盛上了一碗麵條端給了他。
“你昨夜,在哪兒睡的?”賀狐狸並沒有接過麵條,反而咄咄逼人的問道。
彎月指了指地上還未收起的鋪蓋,其意明瞭。
賀狐狸有些抽搐地看了看地下的鋪蓋,終於發出了一道意味深長的“哦”聲。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在趙水兒的房中?”彎月忽然想到這個疑惑,忙問道。
“嗨,還不是聽說某人心心念唸的男人就在那裡。本來想教訓教訓這個負心漢,不料我剛進屋,就中了那個淫婦的招兒……”賀狐狸臉上一紅,他差點被一個女人給XXOO;這種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忽然間,房門被人推開,靜如蹦蹦跳跳地進了來:“姐姐,好……”在看到房中的陌生人時,靜如的嘴張得大大的,要說的話全部憋到了嘴邊。
“靜如別怕,他是我的朋友,是好人。”彎月忙上前安撫道。
靜如上下橫豎打量了賀狐狸一番,歪著頭撅嘴道:“這個叔叔,怎麼長的像只狐狸?”
“噗……”賀狐狸剛吃進嘴裡的麵條,登時吐了出來,華麗麗地弄髒了自己的外袍。
見到這種情景,彎月忍俊不禁,濃濃的笑意已經掛在了臉上,只是礙於某人的臉面,沒有笑出聲來。
“這個,我去拿件新衣服來,等我。”說完,她拉著靜如,飄飄然地跑了出去。
這個女人哪……
賀狐狸搖了搖頭,目光掃過地下的鋪蓋,一個想法湧上了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over啦。男主差不多已經定了下來,大家砸雞蛋也好,送花也罷,本文堅持一女一夫,沒有NP;過程還會有些小虐,哎,頂著鍋蓋飄過的某隻秋海棠言語……
☆、坐看虎鬥婦人心
今日的安陽;註定無法安定。昨夜;有刺客混入了豫州王的行館;刺死了其獨子趙恆;且手段極其殘忍。豫王大怒,下令關閉安陽城門;誓要將殺害其獨子的兇手揪出正法。
“那隻老狐狸;是不敢露面,還是另有所圖呢?”陳家樹的玉手在燭火上一晃,手頭的紙條瞬間化為灰燼。
西柏單膝跪地,縱然心裡對那家人恨入骨髓;可在主子面前,他不敢多言。
“主子,”西柏的眼裡升起一股衝動:“要不要讓屬下……”
陳家樹擺了擺手:“真正毀滅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只有火候到了,狐狸才會露出尾巴。西柏,密切注意趙家人的動靜,順便給那個老賊加點兒其子慘死的料兒。如不出所料,那個老狐狸就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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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王上給你的信函。”趙合捧著一封信函,低著頭交給了躺在上面的趙水兒。
趙水兒玉手接過信函,在掃了一眼後,輕笑道:“父王就是父王,凡事都要事必躬親。”
躺在她身側的宇文漠然已經接過了信函,在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後,他的手摟住趙水兒的腰:“你的父王即將到來,怎麼不開心?”
趙水兒的嘴撇了撇:“怎麼會不開心。只是,在父王面前,我該怎麼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