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呀。
趙水兒聽到“窩囊廢”那三個字時,心中頗有不悅,但當著她父親的面,終是不好發作:“父王說笑了,那麼遠的事兒了,水兒怎麼還會在放在心上。只是父王,二殿下此人野心頗大,女兒很怕其醉翁之意不在酒。爹爹,如果我們輸了,可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哦?”豫王的眉,如趙水兒心中預計的那樣,迅速擰成了一個彎兒。如同所有的當權者一樣,他最不能放下的,自然是權力,還有權力所帶來的系列好處。
趙水兒趁熱打鐵道:“父王,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如今,異族已被盡數驅出中原,只怕現在已經將矛頭對準了我們。二殿下雖然不濟,但他好歹有半壁江山在手,俗話說,臣不亂君不穩。如果天朝內亂,對我們也不是沒有好處。”
趙水兒的話,已經點的很明白。她要坐山觀虎鬥,可是,這虎,又該如何鬥起來。
終逃不過那雙翻雲覆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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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相逢應不識
安陽的局勢愈來愈亂;為了平息這番混亂;趙水兒向其父獻計;要他順水推舟開啟城門;一來可以放走良民,二來;也可金蟬脫殼;暫時遠離這裡的是非。
趙恆在斟酌一番後,準了她的請求。當城門開啟時,早已按捺不住的眾人如流水般衝了出去。明眼人早就看出,這次安陽;要變天了。
察覺到安陽混亂的局勢,宇文漠然在躊躇了一陣後,終於決定投靠自己母親的孃家,也就是久居江浙的程家。
面對宇文漠然的離開,趙水兒的心裡歡喜的不得了,可面上卻不冷不熱的,做足了冷淡的功夫。
紅羅帳裡,又是一夜顛鸞倒鳳,春色無邊。當倦極的她伏在宇文漠然的胸前喘息時,一陣暈眩的感覺忽然襲來。她的世界,忽然間黝黑無比,只能依稀看到,身下人那深深的凝眸。
待趙水兒昏睡過去後,宇文漠然站起身,拿出準備好的丹藥,嘴對嘴喂她服下。雖然這個女人花名在外,還是個剋死夫家的寡婦,但他無法想象這個女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承歡他人身下的場景。
縱然她的心裡沒有他,可他還是希望,她只為自己甜蜜的綻放。
“女人,別在外面沾花惹草,否則,你的後果會很嚴重。”宇文漠然撫了撫趙水兒的臉,聲音有如地獄上來的修羅。
“主子,準備好了。”外面的侍從傳話道。
宇文漠然“嗯”了一聲,手上仍依依不捨地在趙水兒的身上流連,直到敲門聲再起……
“記得,不要再沾花惹草。”宇文漠然的手,在此時忽然加了一把力,直到那個人的眉頭輕蹙,他才轉身走了出去。
沾花惹草……趙水兒的眼睛,也在此時睜開,已經走到這一步,她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丫頭,你剛才又想那個人了吧?”賀狐狸悠閒地靠在躺椅上,眼睛卻沒有離開彎月半分。
“狐狸,你的嘴就不能閒一會兒嗎。”一身男裝裝扮,帶著半夏人皮面具的彎月,一邊端著碗,一邊將碗裡的粥喂到狐狸的嘴中。
自從賀狐狸因為她而受傷後,彎月就留在了安陽城,一邊照顧他,一邊關注著清遙的舉動。張大夫他們,自從那場大火後就不見了蹤影,根據賀狐狸的說法,早在起火前,陳大公子就將他們轉移了出去,想必危險不大。然而,還未及她打探,趙水兒的手下就找上了門來,將她與賀狐狸送進府內做了趙水兒的入幕之賓。
摸了摸臉上的江半夏面具,彎月窘的不知該說什麼。而賀狐狸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每日裡高高地做起了大爺,時不時的指揮她做這做那兒。連貼身衣物和一日三餐,都交給彎月打理。
所幸趙水兒,日裡忙著應付系列雜務,也沒心思光顧這裡。
“這粥啊,怎麼一股糊味啊。哎,我這個病號真是命苦,偏偏救了一個沒有心的傢伙,做飯都能做走了神兒。”賀狐狸一陣哀嚎,絲毫不顧某人黑黑的臉色。
“狐狸,你存心找茬兒是不是,哪裡糊了?”彎月嚐了一口米粥,隨即怒問道。
賀狐狸的長指,在她的唇上一掃,將粥水舔入自己的嘴中:“這個味道,還算不錯。”
彎月面上一緊,該死,這隻狐狸,又佔她便宜了。若不是看在他是病號的份兒上,她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看到彎月氣鼓鼓的樣子,賀狐狸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雙鳳眼猶如偷腥得逞的貓。
“你笑什麼?”彎月壓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