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向我們解釋說:“我們沒有可以跟蹤考官的手段,所以就想跟著森永他們,本來是想和他們一起走的,結果跟了一段路之後發現還有不少人也跟著,所以就想先看看情況再說。”
音夢在旁邊笑眯眯的補充說:“誰讓你在報名點那麼招搖,可讓不少人盯上了呢。”
“可不是嘛,”提起這個,森永也是一肚子苦水,“當時那種情況,不上不行啊,我一定要接觸到考官才行。幸好我們擺脫跟蹤的本領還行,只剩下那一組,怎麼也甩不掉,只能打了。”
“也幸好我們跟蹤的本領也還行,沒被你們甩掉。”
我舉手:“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說說你們的考試進行得怎麼樣了吧,有沒有拿到東西?”
森永搶著回答說:“沒有,不過我知道怎麼拿,那東西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把撲克牌,正是我們在房間無聊時打的那些,此刻這些牌的表面正散發出或明或暗的談談的柔光,摸上去似乎還有些溫度。森永抽出其中一張顏色十分黯談的卡片對我們說。
“這張就代表了我們的考官大人了,如果靠得近的話光就會變強,溫度也會變得更熱,和他們發的卷軸挺像的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