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森永前輩他們挺危險的,大概他的手法一定要和對方接觸才行吧,可是這樣一來看到的人也太多了,免不了會有人去找他們的麻煩。說起來,我們左邊那個方向似乎有點什麼事發生,要不要去看看?”
看到他們探究的目光,我只好又聳了聳肩說:“具體是什麼事我可看不出來,有幾個人也不清楚,不過那麼些個人聚在一起,總不是在開茶話會吧。”
鼬看著我說:“考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獵人印記現在所奪的位置,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無奈的說;“他又換了個方向。”
“那就去看看吧,”遙已經把盒子塞進她的包裡,一付心滿意足的樣子,“也許在那裡能碰到同伴呢。”
真是一語中的。
剛才還說起了森永,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到他了,除了他之外,當然還有他的兩個同伴。
我猛面沉如水,照例是赤手空拳,一個人拖住了對方兩人。他們組的那個女生,平時一付沉默寡言的樣子,梳著乖乖的童花頭,此時拿出的武器竟是一把飛鐮,拖著長長的鎖鏈,在岩石間跳躍騰挪,保持著距離與對方纏鬥。森永則還是一付‘我是輔助支援’的架勢,躲在一旁看著,不過他倒也沒閒著,指尖不時光芒閃動,用查克拉線操控的暗器伺機暗算,好在他的兩個同伴一個是遠端的,另一個吃了誤傷也不要緊。
我們遠遠的找到塊縫隙間長出茂密植物的巖壁藏好,遙提議說:“我們上去幫他們吧。”
鼬搖了搖頭說:“又沒有遇到危險,隨便上去**他們也不會高興的。”
我被**的說法逗樂了:“說的沒錯,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現在離的近了我分辨的清楚一些了,對面不遠的地方還埋伏了一組人,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
遙點點頭,用手指著戰局說:“用雨傘作武器的我聽是聽說過,不過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看起來有點奇怪呢。”
雨忍,不管是在原著裡還是我看過的同人裡,他們統統都是倒黴蛋。
我笑著說:“我也覺得這樣的武器用起來感覺挺衰的,倒沒聽說過雨忍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說話間,場上的局勢已經起了變化。
正在和我猛纏鬥的兩人中的一個突然雨傘一旋,一大片白茫茫的東西直向著那持飛鐮的女孩子飛去,轉眼間就將她周圍近十米的範圍都籠罩在其中。看那個造型,有點像雨忍特產的[雨露千本],大概他們這時也意識到了這樣的攻擊手段對我猛的作用不大,所以轉而向看起來防禦力較弱的女孩子下手。
“不要緊嗎?”遙輕聲的說。
鼬說:“你們都沒有遇見過飛鐮這種型別的武器的吧,其實它不但鎖鏈末端的鐮刀可以攻擊,鎖璉本身也可以用來防禦的,太強的攻擊當然不行,但防禦像類似暗器的攻擊還是很有效的。”
我確實沒見過用這類武器的人,所以也不太清楚還有這種功能,不過我還是偷偷在袖子裡把機括扳開,將箭上了弦,以防萬一。
果然,只見她不慌不忙將鐮刀往回一收,手持一段比身體稍長的鎖鏈舞成一圈,白茫茫的暗器被紛紛彈開,基本上可以算是日向家的迴天的實體簡化版本。只是這邊暗器雖然被防住,原先在和她戰鬥的那名雨忍卻乘虛攻了過來,她也不毫不示弱,不閃不避,鐮刀一橫向著對方的脖子劃去,竟是要拚個誰先喪命。
我看到時機差不多了,發動[震盪射擊]**過去。弩箭的速度極快,那人身體一僵,脖子已經被切斷了一半,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的那剛才出手偷襲的雨忍因為要發射暗器,不免露出了一點空檔,我猛趁這個機會一拳轟向他的腦袋。那雨忍見狀橫身一閃,然而不知怎麼的,閃的方向卻不對,腦袋卻正朝著我猛的拳頭迎了過去,這一拳砸了個正著,‘喀喳’一聲,那腦袋好象西瓜一樣的碎掉了,紅紅白白的東西流了一地。我身旁的遙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這一下變故出乎意料,雙方都是一呆。
我們三個對望了一眼,就連捂著嘴巴的遙也瞭然的點了點頭。
鼬看著那邊說:“那個女的也來了。”
我也點頭:“嗯,是音夢,看來那邊的那組人就是他們了。”
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剩下的那人看到同伴莫名其妙的送命,一呆之間被一道鋒利的查克拉線繞住了脖子,一瞬之間已經血如泉湧,再戰不能了。
我們三組人又聚到了一起,大家很是高興的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