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藏語中稱呼的敬詞)你看這綠油油的田野,像一張大地毯從雅礱江邊一直鋪到雪山腳下,好像秋天的拉薩河谷 ,多美啊!”
澤仁娜姆無限眷戀地說:“是呀!在故鄉兒女的心目中,阿媽總是美麗的。……”正在這時,公路旁邊的麥田裡,有個正在拔燕麥草的姑娘用她那高亢婉轉的嗓音唱起了當地一首古老的民歌:
我的家鄉格桑花一般美麗,
看見了格桑花,
我就想到了我的家鄉……
“師傅,請你把車開慢一些好嗎?”澤仁娜姆請求司機說。
汽車緩緩向前駛去,大家聽著姑娘繼續唱道
我的家鄉寶石般純潔,
看見了寶石,
我就想起了家鄉……
“唱得真好!”記者由衷地讚美道。當汽車重新加速朝前飛快地駛去後,她接著又說:“我還在成都的時候,早就聽一位朋友告訴我說,康巴人能歌善舞,到了甘孜州一看,果然如此。”
央金卓瑪不無驕傲地說:“你沒聽說我們康巴人能走路就會跳舞,能說話就會唱歌嗎?”
“這樣說雖然有些誇張,但唱歌跳舞已成為康巴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特別是在今天。”坐在副駕駛座的旺澤插話說。
“娜姆書記,很久沒有回甘孜來了吧?”記者出於職業習慣,特別能抓緊時間蒐集素材。
“是的。”仍然沉浸在剛才那充滿故鄉泥土芬芳歌聲中的澤仁娜姆這時彷彿從夢中醒過來似地說:“現在回甘孜倒是方便多了。1950年進藏時,交通十分不便,從甘孜到拉薩,沿途走走停停,一走就是兩個多月。1954年川藏公路通車後,從拉薩乘車回來,也要十多天,有時遇到泥石流或塌方,公路中斷,甚至要一個多月才能回到甘孜。後來,拉薩通航,從拉薩乘飛機到成都,從成都乘車到甘孜也就是兩三天時間,而現在從拉薩乘飛機到幫達,再從幫達乘車到甘孜所需時間也就更短了,所以每隔三五年都要回來一次。雖然如此,在西藏的時候,我經常想起自己的家鄉,那時多麼想呼吸一口家鄉田野上的清新空氣,喝碗家鄉寨子裡香醇的酥油茶呀!”
“現在終於實現了!”記者感慨地說:“娜姆書記,你覺得現在家鄉的變化大不大?”
“當然大啊!”娜姆肯定地說:“真是一年一個樣。今天要不是澤旺啦帶路,我恐怕連去格達活佛紀念館的路都找不到啦!”
“啊!快到了。”澤旺說:“你們看,那不是朱總司令和格達活佛紀念館嗎?”
大家隨著澤旺手指的方向,看見在右前方不遠處的一座綠樹成蔭的園林。汽車駛近紀念館門前停下,趁大家正在觀賞大門上那塊由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親筆題寫的《朱總司令和五世格達活佛紀念館》館名的橫匾的機會,記者趕快把紀念館的全貌收入鏡頭。
前幾天,記者在康定參加藝術節期間,採訪到一條重要線索:甘孜州、縣在白利寺第五世格達活佛的誕生地的甘孜縣城郊的旭日裡建立起一座《朱德總司令和五世格達活佛紀念館》,足見朱德總司令和五世格達活佛在康巴各族人民心目中的位置。到了甘孜後,她深入到居民小院和縣城附近的農家,更是驚奇地發現不少家庭客廳的牆上都懸掛著朱德總司令和五世格達活佛的畫像。而談起五世格達活佛來,無論男女老少都有口皆碑。人們懷著崇敬的心情,講述著五世格達活佛一個又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故事。有一位老阿爸更是把格達活佛稱讚為“我們高原的英雄,康巴人民的驕傲。”為系統而完整地採訪五世格達活佛的事蹟,她透過澤旺找到從西藏回甘孜探親的澤仁娜姆,並約定今天一同乘車來到紀念館。
澤旺領著大家走進紀念館,首先瞻仰了朱德總司令栩栩如生的塑像。澤仁娜姆說:“朱總司令當年率領紅軍長征路過甘孜時,我還沒有出生呢!親眼見到朱總司令,那是60年代我第二次去中央民族學院學習的時候。可是他老人家1976年就離開了我們。要是他老人家能活到今天,來到甘孜他當年率領紅軍戰鬥過的地方,看看這裡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一定會感到無比欣慰。”
接著,大家默默地瞻仰了五世格達活佛的塑像。澤仁娜姆激動地說:“格達活佛的塑像塑得真好,就像1950年我參軍前見到他時一模一樣。”
央金卓瑪說:“阿媽啦,你說過,你那時才十四歲,現在還記得這樣清晰啊!?”
“是啊,格達活佛在我們川藏高原人們的心目中是永存的,他那為祖國、為人民、為西藏和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