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才華能夠超過自己的,也就自己那個死對頭而已,至於其他人,誰能和自己比?所以想了想,他便更加自信,這大宛城,還無人能夠在文鬥中勝得了自己!
“怎樣?不知公子敢否答應?如果你不答應,那我也就只能認為你口說大話,連線受挑戰的勇氣也沒有。”蕭衛東又戲嚯的說道。
韓冬兒自是不知道朱晨桓本事的,她心中認為所有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現在朱晨桓被這群可惡的傢伙逼迫,都是因為自己,這讓她心中滿是不安。
偷偷拽了拽朱晨桓的衣服,朱晨桓回頭看來,只見韓冬兒小臉煞白,眼中滿是憂慮之色,見她剛要說什麼,卻見朱晨桓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韓冬兒的腦袋,轉過頭淡淡道:“好啊,我接受!”
蕭衛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不給朱晨桓準備的機會,直接說道:“我們就去宛魚客棧,那是大宛最繁華的客棧,文人騷客常聚於此,有他們來進行評判,也省得你說我不公平,欺負你。”
宛魚客棧就是鎮威鏢局歇腳的客棧,朱晨桓思索了一下,雖然可能會給鎮威鏢局帶來麻煩,但有陸擎天在,想必他早就做好應對之策了,所以只是思索片刻,他便笑著點頭:“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
蕭衛東一臉傲色的點頭:“南蜀文人,還沒有一個說話不算數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右閣老
第一百六十四章右閣老
同一時間,一輛十分樸素的馬車駛入大宛城中,馬車左轉右轉,最終在太守府門前停了下來。
只是馬車上並無人走下,靜等片刻,就有一人身著便服從太守府中焦急走出,迅速登上了馬車。
登車之人年約四十五六歲的樣子,他身體稍胖,身著華服,雙眼雖小卻有神韻,一登車見到車內之人,便先是一愣,然後雙手抱拳就要叩拜。
那人伸手虛抬,朗聲道:“老夫這次只是環遊南蜀,恰巧路過大宛而已,想到你這個胖子在這裡為官,就順便來轉轉,現在這裡沒有上官與下官的區別,只是普通師徒,不需要行這種見外的禮儀。”
此人年約七八十的樣子,髮鬚皆白,臉上皺紋扎堆,可卻身體健碩,雙眼內斂如幽遂深泉,給人一種神秘異常的感覺。
身著華服的胖子聞言,連忙道:“徒兒事先不知師尊來大宛,沒有出城迎接,還望師尊贖罪。”
老者聞言,眉毛頓時一挑,拿起身旁的杖尺就欲打胖子,胖子見狀,連忙向後退了退,同時一臉委屈的說道:“師尊,我都成一城太守了,你怎麼還打我呀。”
沒錯,這華服的胖子就是大宛城的太守石程遠,而他面前的老者,自然就是扶持他進入朝廷並且一步一步成為封疆大吏的現任欽天閣右閣主的史玉青。
“混賬,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徒弟做了錯事說了錯話,師傅還不能懲罰了?”史玉青鬚髮皆張,怒聲道。
見老者生氣,即便是在大宛城中權勢滔天的石程遠也不由得身體一顫,最後只能顫顫巍巍伸出胖乎乎的手,生生承受了右閣主史玉青的幾個罰尺。
打完之後,馬車前行,史玉青看著正襟危坐一臉委屈的學生,開口問道:“你可知為師為何會懲罰你?”
石程遠偷偷抬起頭看來一眼眼眸深邃的史玉青,然後才說道:“師尊遊大宛,發現弟子治理出現了紕漏,所以才會親自來懲罰弟子,讓弟子警醒。”
史玉青聞言,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問道:“你可知錯在了哪裡?”
“這……”石程遠眉頭緊皺,卻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他自認上任以來細心治理大宛,說是殫精竭慮也不為過,使得大宛愈加富饒,所以在當朝權勢滔天的右閣老面前,他才敢開個玩笑。
他了解史玉青的性格,史玉青為人脾氣火爆,有些古板,卻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所以他打自己,也肯定不會是因為小事,只是到底是因為何事,他卻說不出來。
史玉青一見石程遠皺眉的樣子,就知道石程遠還是不知道錯在哪裡,他嘆了一口氣,撩開車窗窗簾,看向外面熱鬧的街道,見到無論小販還是行人,都是一副讀書人的打扮,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程遠,大宛在你的治理下,的確比以前強了很多,也富饒了起來,在治城一方面,為師確實是要誇讚你幾分,你是為師徒兒中,治城本事最高的一人。”
一聽史玉青的誇讚,石程遠嘴巴咧的老大,都要到腦後了,只是笑容還未消去,就聽史玉青繼續道:“不過程遠,你是否忘記了老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