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事,李柏翰一一回答,黃少少聽的是又驚愕又生氣,她下定決心除了要捍衛西雲國以外,也要把貝卡這根毒草拔去,否則貝卡一日不除去,東雲國的百姓一天也就無法過上好日子,她根本不把這些人民當作是人看待了。
被連連著問,李柏翰覺得疲累,想要小歇一會,不料黃少少沒這個打算。
黃少少道:“你起來,我帶你去見竹姿,她中了貝卡的毒,不知道還能夠撐多久。”
嘆了口氣,李柏翰只好忍著疼痛,虛弱的點點頭。
(七)陳君的成長
劉非辦事麻利,快快找到了個信的過計程車兵跑腿,跟他說用最快的速度到陳家一趟,務必要把陳君請來,事關重大,千萬不可有任何疏失。
士兵接到令後,在其餘士兵中間立刻放了光彩。
這名士兵是劉非自己遠房的親戚,仗著跟劉非有點血緣,膽子大了些,想在其他人面前擺擺架子,便問道:”現在國事都處理不完了,請個小毛頭來做什麼呢?“
一個巴掌用力地拍在他的腦門上,劉非怒目相視,噴了他一口。“叫你去辦就去,問這麼多做什麼?少少姑娘的交代,輪的到你管嗎?”
光彩被潑上了黑水,當時旁邊有許多其他人士,小士兵摸了摸腦袋,覺得又是慚愧又是丟臉,如果自己不逞這個鋒頭,便不會被教訓。所以也不敢再多問,不再多說就到馬就牽了匹快馬,出發往陳府的方向過去。
他在路上時想著,自己也夠二了,劉非是那麼一個公私分明的人,自己越級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這一巴掌根本是自找的,被教訓也是剛好而已。
快馬加鞭趕到了陳家,陳家門口站著兩名侍衛,小士兵俐落的跳下馬背,對方看到他的服裝以及馬匹上都有西雲國的國徽,顯是西雲王殿裡派來的人,趕快上前相迎,士兵說了自己是奉劉非之命要帶陳君盡府,兩名侍衛互用奇怪的眼神對看,表情有些彆扭。
“這是急事,容不得拖拖拉拉的,請你們快快進去稟告一聲。”
一名侍衛回道:“當然是立刻去稟告的,這邊請。”他拉開了大門,留下另一名固守在外邊,留在門外的馬被牽在門口牢牢拴住,他交代了讓馬兒喝水,那人應了聲是,不敢怠慢。
然而走著走,侍衛語重心長的告訴他:“不過等一下若是見到我們家公子,可不要太大聲講話才好。”
“這話怎麼說?”
“還不是因為…”侍衛嘆了口氣。“算了,待會兒你就會知道。”
而當他想要詢問西雲國裡的狀況,士兵則不敢隨意多講,因為這次據說若納會出這麼大的事就是因為奸細,劉非交代過底下士兵,千萬不要隨便相信任何一個人。
走進了陳府,陳夫人跟陳君坐在大廳裡,陳夫人一身素色白衣,柔柔拍著兒子的背,陳君也是一身潔白,小小的身子趴在桌上,顯然是哭了許久,連聲音都嘶啞的不成調。
士兵倒退出了門口,偷偷問領他進來的侍衛這是怎麼一回事,陳府侍衛告訴他,陳君跟若納本來就是忘年之交,知道若納的死訊後,便止不住的哭,任陳夫人怎麼勸也沒有用,至於陳大人雖也悲痛,畢竟還是個長輩,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連著兩日清早都不見人影,說是到戶外散心去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這可讓被交託了任務計程車兵難辦了。這世界上小孩跟動物大概是最難應付的兩個族類。
他再次走進房裡,先對陳夫人作揖,說明了來意,陳夫人也趕快起身回禮,不過她聽完了士兵的話,眼光一瞥陳君,困難的搖了搖頭。
“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幫得上忙?”陳夫人問。“我怕…我怕他去宮裡又哭又鬧,反而給大家添麻煩了。”
“這個…”士兵雖然也是這樣認為,可是劉非的交代他怎麼敢不從,再說了,能讓劉非那樣焦急,絕對是有重要的事情,但怎麼能讓他用架的也把這個孩子架回去。
沒想到,陳君隱約聽到了西雲國這幾個字,哭紅的小臉蛋兒從桌上抬起,淚眼汪汪的看著士兵以及母親,嗚嗚噎噎的問:“西雲國怎麼了?西雲國怎麼了?”
陳夫人看著兒子,心想,西雲國待她們一家人不薄,黃少少更是青睞陳君的才華,如果不是這樣,現在這個孩子還在被欺負著,於是走到了陳君旁邊,如果連這點事情也不能夠報答,那這陳府上下就是忘恩負義之人了,而且兒子確實需要走過這一關。
”少少姑娘說她需要你的幫忙,你,能不能。”做母親的嘴唇一扁,語氣中沒有讓陳君抗拒的空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