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容白羽都會接受,可自入冬來,他們便沒有····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低頭抿著手上的熱水,一股暖流直達心間,將嚴寒驅走。
“明天我們再去那裡看看。”容白羽突然開口說道。
“好。”鬱襲香答應道,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還是我們兩個人?”
“對。”他淡淡的答道。
鬱襲香心中一緊,心知自己的問話讓他生氣了,他最不喜歡將話說兩遍。
“我出去走走。”他站起,邁步,一氣呵成,沒有本分停滯。
她只能呆呆的看著他離去,依舊是一身白衣,有些破舊卻不掩風華,容白羽是營地中,少數幾個沒有穿皮衣的人。
目光落在他剛剛坐著的位置,桌邊空無一物,無法言語的酸澀蔓延開來,幾乎不能呼吸。
他的東西,從來都是隨身攜帶,尤其是喝水用的杯子,她幾次將兩人的東西放在一起,到最後他都是隻取走自己的那隻。
·········
營地裡有些安靜,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
寒冬裡,他們的日子反而好過,那些靈獸沒有冬眠那一說,照舊在往常出沒的地方出現,溫度的變化讓他們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疑,正方便他們獵殺。
人和人,營地和營地的爭端反而少了,大家都很久才外出一次,碰上的機會著實不多。
幾年的冬天,都是如此。
他倒是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是的,相當有趣·····
目光遠眺,沒有焦距,他一身白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中,負手而立。
········
一個略顯單薄消瘦的身影出現在遠處,容白羽目光一凝,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輝,稍縱即逝。
汪緋雨也是營地中,少數幾個不願穿毛皮的人,這麼多年,她的衣服一直沒變過,來回換穿的,始終是一身白色的長袍,不修身卻飄逸,素著一張臉,不曾化妝,不曾裝扮,頭上更沒有繁複精緻的飾物,身上沒有濃烈的香氣,在陰陽宗的一眾女弟子間,實在是另類。
緩緩的走來,身姿如風擺柳,眉眼間一抹淡淡的嬌羞,怯怯行禮,聲音既軟又糯,煞是好聽。
“容師兄。”
容白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許久,久到汪緋雨不自在的向後退了一步。
“無聊的心思收起來,如果鬱襲香還沒有明白,我會告訴她將那衣服還給你。”容白羽淡淡的說道。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當物件是汪緋雨,卻能聽明白話中的含義。
也只是一瞬間的怔住,“送衣服給鬱師姐,是緋雨的一片心意,感謝鬱師姐長久以來的關照,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容師兄是否誤會了什麼?”汪緋雨雙眼含情,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