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來尋你的,雪顏還是要好好的招待才是,水藍大陸到始源星,中間的距離可不近啊!”
這追的實在是夠遠的。
“弟子明白,弟子會告誡他,半分水藍大陸的情況都不會透露。”這一條是她三令五申的,水藍大陸就是天機門的後路,要堅決保密。
玉蘭最後敲定,讓方亦儒住到霞煙院,那裡是天機門專門待客的所在,風景秀麗,佔地極大,一處處精緻的小院落,錯落有序,跟別墅似的,還有專人負責維護和日常用度,玉蘭給方亦儒安排這樣的地方,可見其重視。
一般來天機門拜會的修士,很少住到煙霞園,私下裡訪友住到坊市中的客棧便可,只有代表門派前來的長老之類,才會入住這裡,師傅的這個決定讓莫顏很是不解。
“你說這煙霞園不是誰都能來住的?”方亦儒眸中精光一閃,又很快消失,貌似無意地問道。
“也不是,這裡本就是接待來客的地方,不過大多數人都自己解決了,也住不了幾天,在坊市中的客棧更便宜。”莫顏如此說道。
方亦儒可不這麼想。
他可沒有什麼讓人如此相遇的地方,外人不知道內情,自然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玉蘭長老關照徒弟,尤其是這個徒弟的朋友,還是個男的,更會讓人多想····
天機門想要守住水藍大陸的秘密,只有兩種人能做到,一是死人,而是自己人。
新藍和莫顏都是自己人,而他,既然沒成死人,那就只有當自己人一個選擇,而成為自己人的方法嘛,不是隻有加入天機門一種。
他的嘴角向兩邊翹起,笑得極其奸詐。
像這種隱晦的謀算,莫顏是一向無知無覺的,也許過一陣子她會發現什麼,可現在,肯定是丁點都沒有察覺。
他老老實實的跟在她後面,聽她一路給他講解天機門各處的所在。
懸浮在高空的宮殿,各式各樣的魔偶,從沒見過的機械裝置·····
他的雙眼眯起,眉眼間盡是笑意。
天機門,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他有些慢慢喜歡了····
···············
“白羽,既然不能確定上次的人是否平安到達水藍大陸,我們為什麼還要耗費紫果,換取那所謂傳送回去的名額?”鬱襲香不解的問道。
遮天大陸此時正值寒冬,雖說修真者不懼嚴寒,可那是需要耗費本身靈氣的,在這片大陸上,任何一份靈氣都極其珍貴,漸漸地,這裡生存的修真者,學會了生火爐,學會了將靈獸皮縫製成衣。
鬱襲香身上的紫色皮衣,是紫砂貂的皮,去取那平滑緊順的地方,小心的縫合在一起,不仔細找,看不到一絲介面,顯然,這做衣服的人,費了很大的心思。
腰部稍稍向上提了幾分,既能體現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又能顯出胸前的渾圓豐滿,袖口做的有些鬆散,配上裙襬間,沒有縫合在一處,隨意散置的一條條寬窄均勻的毛皮,更顯飄逸。
這個冬天開始,鬱襲香便沒有怎麼接下來過,紫色很襯她,更添幾分雍容,一顰一笑間,熟婦的風韻盡顯。
“不管上次的人回沒回去,那名額還是要兌換的。”容白羽淡淡的說道,他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小火爐上的開水沸騰。
“能說出讓人離開這遮天大陸的話,又怎麼會簡單?每次兌換紫果才能靠近那裡,也許能發現什麼也說不定····”他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鬱襲香輕嘆一聲,幽幽的說道。
容白羽轉頭看她,微微一笑,“這件事急不得。”
心裡再急也沒有辦法,其他人在這裡進境遲緩,他倒是有些一日千里的架勢,若不是此地靈氣供應不上,想來他早就凝結劍嬰了。
鬱襲香走過來,自然的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正要坐到他懷中,卻不想容白羽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卻識趣的鬆開手,緩緩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提著燒開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也給鬱襲香舔了一杯。
這個舉動很有些讓鬱襲香受寵若驚,這些年,容白羽對她雖然溫和,但也只限於溫和而已,兩個人的相處用相敬如賓來形容最為貼切。
連那夫妻之事,容白羽都少有主動,都是她暗示,他才有回應,就像剛剛那樣,主動的貼近,就是她的暗示,而他拒絕了····
她一直保留著應有的矜持,暗示的並不頻繁,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