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起陣陣殘影,快得有些看不清,很快,那被圍攻的鬚髮花白地老者嘴角帶血停了下來,忽然張口吼了些什麼,全身金色光芒大作,數千道雷電割破蒼穹,洶湧而下。八人面色大變,只是身法皆快不過雷電,一觸之下,五人重傷,更有三人肉身被直接電焦,元嬰再也不敢戀戰,倉皇而逃。那老者卻忽然盤膝坐在地上,身上的金色光芒忽明忽淡,看來竟然是在戰鬥中有所突破了。只是他此時卻不得不穩固境界,受傷地五人也趁機跟著逃遁了。
第三個畫面便是五宗氣勢洶洶隔著一層禁制站在一座山峰之外叫囂的模樣。
這三個畫面在秦霜腦海中也不過一瞬地功夫,是慕容弦的角度看到地,也是他此生的一些殘影。
秦霜退後兩步,只覺手腳發軟,已經支援不起她的身體。神念一動,收回了輪迴**。只是這幾個畫面,已經讓秦霜無力再去探查他的前世了。一般來說,輪迴**只能記錄到一些重要的畫面,雖然不清楚細節,只是依稀可以看出慕容弦恐怕已經在那次大戰中隕落了,如此嚴重的傷勢,即使是修仙界的靈丹恐怕也回天乏術。秦霜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幼伴著師傅長大,個性單純直爽又對門派陌生的拓跋該是怎樣的惶恐無助和悲痛。想著那些飛劍破開一個個修仙者的皮肉時血肉模糊的畫面,她已經忍不住乾嘔起來。自從第一次殺人之後,她已經慢慢克服了對殺人的恐懼,可是今日看到這末日般的場景,想到這大戰也算是打著自己的名號,慕容弦更是間接被她拖累而身隕,死後也無人問津,卻剋制不住強烈的噁心感。只是她辟穀有一陣子了,乾嘔了半日,什麼也吐不出來。
慕容弦早在秦霜退後發出一些細微腳步聲時已經發現有人潛伏在外,身影一動出了門外,
“你是何人?”拓跋胘目光中全是警惕,他已經發現自己透徹不到此人的修為。
秦霜抬起頭來,看他如此,全身靈力一收,已變回原本的模樣。
拓跋胘一眼看見秦霜的面龐時就呆愣住了,面上複雜的神色一閃即逝。
“你怎麼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不知五宗在追捕你嗎?”
她嘴唇顫了顫,卻不知從何說起眼中已是波光凌凌,襯著她此時煞白的臉色,幾乎可以去扮鬼嚇人。只是,她卻不知如何傾吐對他的歉意,畢竟,死的那個人可是一手撫養拓跋胘長大,教他修煉的慕容弦啊,只說抱歉是如此蒼白無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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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路遙知馬力 日久見人心(二)】………
跋胘卻忽然笑了起來:“看我,你好不容易來了,我著問長問短?進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弄得這麼狼狽了?”
秦霜怔怔地仰頭看他一會,支撐起來,跟在他身後默然進了房內,也坐下,只將一雙大眼瞅著拓跋胘,等待宣判。
拓跋胘見她這模樣,疑惑地思量了一會問道:“你聽說礪劍閣和五宗大戰的事情了?”
秦霜默默點頭。
拓跋卻忽然大笑起來:“看你擺個受氣包模樣,我也知道這不是你願意的,何必如此扭捏,倒是你,那時候到底是被誰帶走了?”
秦霜終於開口了,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慕容師叔他?”
拓跋胘面上一沉,嘆了口氣道:“你也聽說了?師傅他那一戰受了重傷,差點就不能活轉了。”
“差點?”秦霜只聽得這兩個字,只覺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拓跋胘也不看她,口內徑自滔滔不絕:“若不是我們的老祖宗賜下高階靈丹,只怕師傅這次真的就凶多吉少了,不過如此重傷,也不得不留在門派中將養。只是門中弟子總認為是我們師徒惹來的禍端,每日家冷言冷語,師傅關在閉關室內療傷,我卻做不到耳不聽為靜,索性先下山了。”
說到這裡。他手中又不知怎地就出現了那隻烏銀自斟壺。仰頭灌了一口。
秦霜見他還有心思飲酒。終於放下心來。笑嘻嘻地從戒指中掏出那幾瓶靈仙酒:“看看。這是什麼?”
拓跋一把搶了去。聞了聞便道:“好酒。還是靈酒。你怎麼弄得地?”看秦霜但笑不語地模樣。隨即恍然道:“你去了元國?”
“不錯。好靈地鼻子啊。正是當日你心心念念地元國地靈仙酒。”秦霜手掌一拍嬌笑道。
拓跋一把就將幾隻酒壺收入懷中。嘴上問道:“你呢?當初你受了那麼嚴重地傷勢。到底又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