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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下去不可,一生一世,都不能停頓下來。”

林寒青道:“為什麼呢?”

白惜香道:“要不然也不能稱之為旁門左道了。”

林寒青只覺這位體弱多病的姑娘,胸中所學,浩瀚如海,和她相處在一起,似乎是終生一世,也聽不完,當真是句句驚人,忍不住問道:“姑娘2可否說的詳盡一些?”

白惜香道:“好吧,說給你聽聽,也可長些見識,我看那本秘籍叫作‘九魔玄功錄’……白惜香道:“九魔玄功錄!”

白惜香道:“只聽這名字,就夠駭人,魔已是足以驚心動魄,何況九魔呢?”

林寒青道;”武林中從未聽過有此等武功。”

白惜香道:“據那‘九魔玄功錄’上記載,這一本‘玄功錄’是九人全著而成,各人錄記了一種絕技,故稱為‘九魔玄功錄’,一個人只要照他們上面記載的方法,開始練,既經入門,那就終身難停,因為那是一種別走蹊蹺的武動,進境奇怪,威力亦是驚人,一個人的性格,亦將不知不覺中隨著那習練的武功,逐漸改變,武功愈強,功力愈深,性格也變的愈為暴燥,停既不停,練又入魔道,你說說看這武功能不能練呢。”

林寒青道:“有這等事,當真是匪夷所思了。”

白惜香道:“因此我只直是猶豫難決,不知該習那‘九魔玄功錄’上的武功?”

林寒青心中暗道:習不得,一個西門玉霜,已然使整個武林鬧的風雨飄搖,如若你再習那‘九魔玄功錄’上武功,入了魔道,變的暴燥殘忍,這江湖豈不變成一座屠場。

只聽白惜香接道:“因此,我寧願拖到病熱發作而死。也不肯輕易練那武功。”

林寒青心中想道;可是你如死了,有誰能制服那西門玉霜呢?這件事當真是叫人作難,難作主意,我既不能勸你練,也不能勸你不練,一時間,只覺兩面為難,只好黯然不語。

白惜香看他久久不言,忍不住問道:“你替我拿個主意,該不該練?”

林寒青道:“這個,這個,實在很難說了,如若姑娘說的是句句實言,實叫人難以代作主意,一方關係著姑娘的生死,一面卻關係著江湖的劫運。”

白惜香接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習練了那‘九魔玄功錄’上武功之後,變得暴急嗜殺,替江湖帶來了一場血雨腥風。”

林寒青道:“如要我憑心而言,正是如此。”

白惜笑道:“你這人很有英雄氣概,卻是毫無兒女私情,俗語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句話對你是沒有用了。”

林寒青突然一挺胸,道:“在下倒有一個方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他雙目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輝,只看的白惜香不自禁的皺皺眉頭,問道:“身麼方法?”

林寒青道:“你那金針過穴之法,可心激起一個人生命中的潛力,是麼?”

白惜香道:“不錯,怎麼樣?”

林寒青道:“如若姑娘在我身上,刺下幾枚金針,在下的功力,是否可以增長很多?”

白惜香道:“嗯!自然可以了。”

林寒青道:“好!那就請姑娘往我身上多刺幾枚金針,激發我生命中全部潛力,然後把那西門玉霜誘入這石室之中……”

白惜香咯咯一笑,道:“怎麼?你要搏殺那西門玉霜麼?”

林寒青道:“我如能搏殺那西門玉霜,報我毀容之仇,那是最好不過,萬一我不是那西門玉霜之敵,那就請姑娘發動機關,把我們兩人一齊生葬這石穴之中。”

白惜香笑道:“生既難倒羅帳,死了同葬一穴,也算聊慰相思債,可惜的是我這石室之中沒有殺人的機關。”

林寒青望著那水晶石壁道:“如若能夠把那石壁開上一個小小缺口,湖水一湧入石室。西門玉霜武功再高,也是難逃死亡一途?”

白惜香笑道:“我自己準備葬身之地,讓給你們作埋骨之地,豈不是可惜了?”

林寒青道:“如若那西門玉霜一四,姑娘亦可以放心的死了。”

白惜香淡淡一笑,接道:“我在未死之前,隨時都可以改變主意。”

伸展一下雙臂,接道:“我睏倦的很,想好好睡一會,別和我講話了。”言罷,閉目睡去。

說睡就睡,片刻間,進入夢鄉。

林寒青搖搖頭站起身來,隨手又在書架上取出了一本書,只見上面問字曲轉回折,竟是一個字也看它不懂,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這些奇文異書,如若是普通之物。白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