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笑道:“沒有的事。”
白惜香伸展一下雙臂,笑道:“我這長眠之處,好是不好?”
林寒青奇道:“什麼?這就是你經營的埋骨之地?”
白惜香道:“怎麼樣?很好吧,我死了,就可以從那水晶石看著到你。”
林寒青嘆息一聲,道:“這地方再加上一些人工,實是一出極好隱居,姑娘厭倦塵世,何不在地下密密之中,經營出另一番天地?何苦定要死呢?”
白惜香道:“你可知,我如要活下去,對別人有多大傷害。”
林寒青接道:“你是說那西門玉霜。”
白惜香搖搖頭,道:“我查遍天下醫書,看完了佛、道兩中各類專經,都無法醫好我的病,佛度有緣人,藥道不完病,可是我白惜香,既然與你無緣。也定法找出那不死靈藥。”
林寒青道:“在下聽說世間有一種千年參芝.何首烏之類的奇藥,可醫沉痾,不知是真?是假?”
白惜香道:“不過這種藥物,生無時地,一時間那裡去找,何況,這些藥物,也不適療我之病。”
林寒奇心中暗道:“那寒月卻想盡辦法,竊去我千年參丸,難道不是為著醫你之病麼?”口中說道:“姑娘胸羅玄機,學究天人,想來必知自救之法。”
白惜香道:“你見識過我的金針過穴之法了?”
林寒青道:“見識過了,當真是立竿見影,奇奧莫測!”
白惜香笑道:“功效雖然是奇奧莫測,但手法卻是最平常的很,難是難在必需知道人身三百六十四處穴的部位,那些是屬於任脈,那些是屬於任督,人身有是四經,還有奇經八脈,及很多以外奇穴,每一條經脈,每一個穴道,都有它不同的作用,只要把那些經脈奇穴的作用,熟記在心,認準了穴位所在,一針刺下,這不是很簡單的事麼?”
林寒青道:“此事說來容易,要做就不是那樣容易了。”
白惜香輕輕嘆息一聲,“當我知道了自己身罹絕症之後,我就先從醫書之上,著手找尋療治方法,爹孃為我之病。費盡了心機,求遍天下名醫,足跡遍及了天下名山大澤,冀求尋得一種靈藥,療我之病,可憐他們奔走了數年之心,也是一無所得。至於,那些醫書上記載的奇藥,都是些無跡可尋之物,如若把療病之望寄託於那些奇藥之上,那是聽命於天了。”
林寒青聽她口風已松,急急問道:“姑娘可從醫書上找出自救之法了之?”
白惜香道:“醫書上的記載,大都是講究的用藥,無藥可用,醫書是白看了。”
林寒青道:“以後呢?”
白惜香道:“醫書上找不出療治我病勢,我就轉求於武功上內息之法,我下了三年工夫,看完了世上的武功秘籍,仍是找不出療救病勢的方法。”
她忸怩一笑,接道:“那時間,我很怕死,想到一個人死了之後,很多事物,都不能再見,對死亡實有很大的畏懼,為找不出療治之法,不知流了多少淚水,在爹孃面前又得裝出一副不畏死亡的歡笑。”
林寒青接道:“無怪姑娘博通天下武功,精在醫道,原來下過這樣的工夫。”心中卻是暗自奇道:“你哪這多的醫書和武功秘籍可讀?”
只聽白惜香嘆道:“後來,我別走旁門,閱讀那些詭奇怪異的秘籍,終於從旁門中找出了一種方法……”
林寒青道:“什麼方法?”
白惜香道:“那是種很殘酷的方法,也是一種詭異的武功,和西門玉露那‘攝心術’同出一源,且是比攝心術更上一層。”
林寒青道:“這就奇怪了,既可療治病勢,為何又稱之為殘酷呢?”
白惜香道:“那要犧牲很多人的性命,來療治我的絕症,明白了麼?”
林寒青長長吁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白惜香道:“那書上說的明白,這方法,如是對症,可收奇效,七日之內,就可療好我的病勢,但如使用不對,那就要白白犧牲者很多人的性命了。”
林寒青道:“以姑娘之才,難道還不能辨識是否好症麼?”
白惜香道:“照那秘發的記載,我患這絕症。叫‘三陰絕脈’大概是不會錯了,那書上還提到,患有‘三陰絕脈’的人,最適合練那一種武功,妙是妙在治病習武,合二為一,病醫好了,非得習他一門武功不可。”
林寒青道:“唉!這都是從未聞過的事情。”
白惜香盈盈一笑,道:“凡是習那一門武功之人,只要是小有要基,那就得非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