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瞪他:“你說的嘛呀?”
陸雄飛“嘿嘿”笑:“小子,你別裝蒜了,你打你是個坐懷不亂的主兒呀?鬼才信!”
偏偏的,就叫陸雄飛說著了,面對懷玉這樣的美人兒,我真是沒法控制自己。
那天下午,懷玉又在庫房裡叫我,我趕緊跑過去,見她手裡託著去年從陝西古董販子手裡收來的一件叫玉鳥的玉器問我:“德寶,這是什麼?有什麼講究?”
我心一跳,她怎麼問起這個?我怎麼應答呀?
這玉鳥就是一根玉棒兒,上邊刻著鳥頭、鳥身,其實就是古人拿玉石雕的男人的老二,聽掌櫃的說過,古人把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當作最大的事兒,家裡供著這玩意兒,傳說男人就金槍不倒,兒女成群。人死了,就一塊兒埋進棺材裡,帶著它轉世投生,來世還是個能生孩子的主兒。懷玉手裡的這玩意兒,就是人家從古墓裡挖出來的,起碼是商朝以前的寶貝。
懷玉問:“你倒是說呀,這像擀麵杖似的,也是什麼寶貝嗎?”
我含含糊糊應了一句:“這是……男根……”
懷玉還問:“南根?什麼南根北根的?”
那天特別熱,懷玉就穿了件沒領繡花薄沙的小褂,太陽從門口斜照在它的身上,仔細看都能見到她的裡邊兜奶子的罩罩。我的心口亂撞起來,非份的念頭又拱了出來,我直盯著她的眼睛,故意把話說得特別的明白:“不是南北的南,是男女的男,男根,就是我們男人身上有,你們女人身上沒有的東西。”
懷玉這才醒過味來,一團火“騰”的就燒上了臉,像是燙了手似的扔下那玉鳥,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