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羅謝爾伯爵?”路易故作思索,沉默不語。
“陛下知道這個人嗎?”迪昂小心地試探道,“菲爾遜伯爵說,拉羅謝爾伯爵自稱是剛被您封為貴族的。”
“哦我想起來了。”路易感嘆一聲,茅塞頓開般地說:“拉羅謝爾伯爵是我的義大利輕步兵團的指揮官,那是一位年輕的貴族。”
迪昂等三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陛下。”迪昂說,“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在王宮草坪上決鬥,他也應該被關進巴士底獄,等待審判。”
“抱歉,閣下。”路易搖了搖頭說,“他在昨天已經啟程去了拉羅謝爾,我正打算派他出國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迪昂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但現在的他,只是以為“國王包庇寵臣”,並沒有發覺拉羅謝爾伯爵和國王是一個人。
這時,莫普說道:“雖然決鬥違反宗教教義,可是法律中並沒有不允許決鬥的規定。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的罪行也不過是在王宮草坪上拔劍,在沒有傷到任何人的情況下,這個罪名只需要入獄一個月,並交納一筆贖身費便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我的**官。”路易立即反問一句。
莫普和迪昂一樣,也一位拉羅謝爾伯爵是國王的新寵臣。他為了藉機討好國王,便設計將此事以大化小,化解拉羅謝爾伯爵的罪行。結果在國王地反問之下,他因突兀而不知所以,呆愣著站著。
路易嚴肅地問道:“我的**官閣下,一個瑞典人拿著利劍出現在草坪中,而且是在假面舞會的時候,你認為這只是決鬥嗎?”
“陛下……陛下的看法是?”莫普愣愣地問道,可他的心中卻感到了蹊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