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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熱羅?”路易疑惑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奧熱羅,卻發現他在不經意間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心覺疑惑的路易也急忙循著奧熱羅的視線望去,只見到那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娜?”
認出了安娜後,路易便明白了這一切變故的緣由。
“王宮不是決鬥場。依照國王陛下的命令,我要將你們兩個逮捕。”說著,奧熱羅便吩咐手下人將路易和菲爾遜伯爵抓了起來,接著又將他們帶了出去。
這一切只是演戲。待到遠離人群后,奧熱羅便趁著四下無人釋放了路易。在打發走士兵後,他輕聲地問道:“陛下,那個人怎麼辦?”
路易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而後便抬手將礙事的面具摘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心有不甘地說:“先關入巴士底獄,要最骯髒的房間。”
“是,陛下。”奧熱羅點了點頭。
路易非常遺憾不能當場親手處死這個膽敢辱罵瑪麗?安託瓦內特的人。在將菲爾遜伯爵關入巴士底獄,並且將這一事件變為刑事案件後,瑞典方面必然會來求情,屆時便不可能對他如何。而在這件事上,路易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在法律上佔到優勢,因為他這個當事人是不能出面的。
假面舞會因一場決鬥鬧劇而提前終止。事實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對舞會不再趕興趣,而提前返回了臥室,並通知宮廷侍從結束舞會。
路易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靜,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去見瑪麗?安託瓦內特。直到晚餐時,他才能夠心平氣和地與瑪麗?安託瓦內特共同坐在一張餐桌邊。
晚餐過後,路易一反常態地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王后臥室。他跟著瑪麗?安託瓦內特進去,一進入便問道:“尊敬的王后陛下,今天有兩位紳士為您決鬥,您感覺榮幸嗎?”
“不——”瑪麗?安託瓦內特拖著長音回了一聲,而後一邊背對著路易,在艾德里安娜的幫助下脫衣,一邊說,“如果為我決鬥的是國王陛下,而不是什麼拉羅謝爾伯爵。”
“那麼我可以明天就下令加上一個拉羅謝爾伯爵的頭銜。”路易微笑著上前,這時,瑪麗?安託瓦內特已經一絲不掛。
路易從後抱住了她,嘴唇已經開始親吻她的脖頸。
一旁的艾德里安娜此時正拿著襯裙,她本想要為王后換上,可見到這種香豔的景象,她不禁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路易在準備更進一步時,也注意到了艾德里安娜。於是,他暫且停下,對艾德里安娜說道:“夫人,你的丈夫已經回到了巴黎,今天回家去吧”
“是”艾德里安娜根本沒有聽明白路易說了什麼,只是下意識地應聲、離開,直到走出臥室,才意識到應該儘快回家。
“你答應我的。”路易已經將瑪麗?安託瓦內特轉了過來,說完後便吻了上去。
他的雙手環抱著她,摟得很緊,因為他擔心會失去。
她被摟得快要窒息,可是她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一直希望被他如此緊張著。。。。
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艾德里安娜在出嫁之後便搬出了諾阿耶公爵府邸,搬入了丈夫拉法耶特侯爵的住宅,然而,拉法耶特侯爵的宅邸卻總是空空蕩蕩的。
拉法耶特侯爵作為宅邸的主人,因為對自己的這一場貴族聯姻報以抗拒態度,而自請調任殖民地,所以也就很少會回在巴黎的宅邸。艾德里安娜雖然是拉法耶特的妻子,但她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妻子,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就寧可一直住在王宮中位於王后臥室旁的小房間,而不回距離王宮沒有多遠的“家”。
拉法耶特侯爵雖然對與艾德里安娜的婚姻報以抗拒的態度,可他並沒有對自己的家抗拒,他只要在巴黎,便必定會回家。回到巴黎的這幾日,他雖然沒有公開露面,但卻回了家。這是因為他知道艾德里安娜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回來。
晚上8點鐘,拉法耶特侯爵正在臥室中收拾行裝。他穿著一套淺藍色的軍服,胸前繫著顏色相似的綬帶,而他收拾的行李中,也盡是一些耐穿、樸素的軍服,絕無華而不實的禮服。馬車已經在大門前準備好,他準備連夜出門,帶著錢離開巴黎,去支援北美。
正在這時,他背對著的虛掩的房門突然開了。他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驚訝地停下手中的事,目瞪口呆地喃喃叫了一聲:“艾德里安娜?”
許久未回來的艾德里安娜今天突然回來了,包括拉法耶特在內的在這間宅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