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
奧地利內部的問題不少,但在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和七年戰爭這兩場大戰中,路易看到了這個國家在一個統治者下所發揮的強大潛力。因此,他也認定要打敗這個國家,就必須是在其內部政局不穩時。如今,瑪麗婭?特蕾莎和約瑟夫二世既然在種種方面有所矛盾,他也正好利用一番。
不過,他隨即也明白,這件事必須隱瞞瑪麗?安託瓦內特。
路易站起身,慢步走到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邊,兩週來第一次觸碰了她吹彈即破肌膚,溫柔地說道:“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
“我也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羞澀地答道。
路易微微一笑,立即將坐在椅子上的妻子攔腰橫抱,接著便向床走去。他邊走邊說:“我突然想在斯特拉斯堡多留幾天了,這樣可以重遊故地。你還記得七年前嗎?我還記得那顆大樹。也格外懷念這那裡。”
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心怦怦直跳。她也想起了多年前的第一次,心境也一下子回到了那個時候。然而,若她知道了路易心中的謀劃,一定不會陷入這個溫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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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會議上的爭論
第四百九十五章會議上的爭論
第二日,路易以狩獵為名又在斯特拉斯堡停留了一日。
他白天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去了郊外的樹林,並特意在當年的那顆大樹旁又重溫了一番舊夢。到了晚上,他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夜宿當年的那幢狩獵行宮,並在相同的房間中,體驗了當年所體驗過的戲碼,並還完成了當年沒有繼續做完的事情。
路易確實的感受到了“恍如幻夢”的感覺。
七年前,他第一次在斯特拉斯堡見到瑪麗?安託瓦內特,並立刻愛上了她,但隨後便與其陷入了長達多時的冷戰。
七年後,他與瑪麗?安託瓦內特重遊故地,在同樣的地方幹著同樣的事情,也享受著同樣的快樂,但是時過境遷,他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少年王儲”,而是堂堂法蘭西王國的國王,身上除了兒女私情外,更多了王冠所帶來的責任和壓力。他對瑪麗?安託瓦內特除了愛之外,也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短暫地鴛夢重溫後,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再度開始趕路,但這一次與之前又有不同,他們終於坐到了同一輛馬車上。
接下來的幾日,國王的車隊相繼經過了南錫、梅斯、蘭斯,才返回巴黎。途中,路易還檢閱了萊茵軍團。
6月10日,路易回到了巴黎,在經過了數個小時的遊行後,他才回到杜伊勒裡宮。
早在入城之前,路易便向內閣大臣發出了命令,要他們提前在宮內等候。因此,他剛回到杜伊勒裡宮,便見到了所有的大臣,隨即,久違的內閣會議召開。
“先生們,想必你們訊息靈通,應該知道北美的代表富蘭克林先生,所以,今天需要商討的是關於北美事件的對策。”路易剛坐到大臣們面前,便直截了當提出了本次會議的中心。
“陛下,現在的輿論贊成我們支援北美。”首相韋爾熱納伯爵率先說道,“全歐洲的人在不久之後就將知道不列顛人是如何欺壓、奴役北美人,然後,全歐洲的輿論都會譴責不列顛所行的邪惡暴*,並支援代表正義的法蘭西。”
“我反對。”財政總監杜爾哥立刻說道,“陛下,法蘭西的財政狀況雖然已經改善,也允許發動幾場小規模戰爭,但是,如果要捲入一場類似於七年戰爭那樣的長時間、高消耗戰爭,恐怕還會力不從心。”
“不用擔心。”韋爾熱納伯爵一臉自信地說,“現在,國內的紡織業正蓬勃發展,但紡織業所需要的原料卻大量依賴進口。北美有的是棉花,但卻長期被不列顛人控制著。我們幫助北美人反抗暴*,等他們獨立後,便會轉而和我們做生意。那個時候,法蘭西的經濟反而能因此更加彭勃。”
杜爾哥冷冷說道:“北美的農場主們如何售賣自己的棉花,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和北美政府無關。他們都是些說英語的不列顛移民,我不相信他們會在獨立後和我們做生意。”
“難道奴隸在獲得自由後,還會和原來的主人熱情交談嗎?”韋爾熱納伯爵“呵呵”一笑,說,“我們派出士兵,解放他們的家園,他們必然會感恩於我們,他們甚至會認為我們是上帝派來的拯救者。”
杜爾哥冷著臉,語氣平緩地說:“我只說一點,貿易是經濟活動,和個人情感、政府政策沒有關係。”
言下之意,便是在說法蘭西未來能否在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