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埃男爵那瓶據說是能夠令人難以抑制情感的『藥』,現在握在路易的手中,它一直放在衣袋中,脫衣的時候路易將它取了出來。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不久後郡主便會進來,路易或是成為坐懷不『亂』的君子,或是成為出賣靈魂的墮天使。
“咚咚咚”。
“路易,我可以進來嗎?”
是郡主來了。
路易慌慌張張,幾乎是在完全不受控制之下,快速將『藥』瓶開啟,並將『藥』水淋在了右手手指上。
心已經屈服了,意識還需要掙扎嗎?
“請進!”說話的同時,路易一把拉開乾淨的床單,蓋在了身子上。雖然身上並非是完全沒有遮蔽物,至少還有襯衣,但我還是覺得蓋上床單為好。
郡主推門而入,只見她只穿了一條下襬至小腿的白『色』的襯裙。都浸溼之後,除了最裡面的襯裙可能倖免於難外,實在沒有其他的了,荒郊野外也沒有更換的衣服,她除了穿這個,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她雙手握著擺放於前,慢慢走到了床邊,在與路易隔著半米的地方便停下說道:“聽說你沒有事了。”
她的情緒還算平穩,眼淚雖然不再見了,但臉頰兩邊卻還有著『潮』溼的痕跡,顯然剛剛還在哭。
“我很抱歉!”路易誠懇地向她道歉。
“不,是我向你感謝才對。”郡主的眼淚又一次掉下來了,“看到你擋住那個刺客的時候,我的心……我的心……你知道我的心是什麼感覺嗎?”
路易搖了搖頭。
“我覺得……覺得我對不起你。”
路易伸出手去,拉著她坐到了床沿邊,她沒有任何反抗,順從地就坐了過來。手指上的『藥』水已經幹得不見蹤影了,但這種『藥』水就算幹了也會有殘留,能夠融入唾『液』之中。
他用著無名指和小拇指替她擦拭雙頰的淚水,問道:“你還愛著我,對嗎?你和沙特爾公爵的親密是在演戲,是嗎?”
郡主突然握住了路易的手,輕吻著他那已經沾了『藥』水的手指,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