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我等舊臣!我無端為所摧辱,心實恨之!伏聞軍侯誠心待物,虛懷納士,正願為之內應,
伺機而動,待軍侯大軍殺至關下,率領西川俊傑,奪取關口,將關獻予軍侯!以圖建功雪恥,還望軍侯萬勿見疑,錯失大事!”
法正字字錚錚,厲聲而喝,說得頗有聲勢。喝畢,就在席上叩首而拜!文翰臉色沉凝,一雙刀目眯成一條銳利迫人的細線,死死地盯著法正。法正低頭望地,似乎不敢與文翰對視。帳內氣氛剎時變得死寂起來。
忽然,文翰咧嘴朗然笑起。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法正聽得文翰連聲叫好,還以為文翰中計,臉色正湧幾分喜色。‘嘭’的一聲暴響,文翰猝然臉色又變,拍案張目大怒喝斥道。
“好一個用苦肉計,法孝直你與劉玄德一唱一和,做戲來蒙我,就中取事!這等計量,我豈看不出來,你等卻敢來戲侮我耶!”
文翰何喝畢,便教左右入帳將其擒住。左右將法正簇下。法正卻面不改容,如似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變般篤定,仰天大笑而出。文翰眉頭一皺,忽然喝住兵士,望著法正的背影冷聲問道。
“法孝直,你奸計已被我識破,如今你為我階下囚,性命就在我一念之間,你尚敢在此哂笑?”
法正徐徐轉過身來,笑容不止,手指自身而道。
“軍侯息怒,我非笑你。只是在笑某鼠目寸光,不識人耳。”
文翰見法正尚且做戲,戲謔一笑,眉頭一跳問道。
“哦?你又如何不識人?”
法正臉色一寒,笑容即止,閉起雙眸,忿然喝道。
“軍侯竟不信我言,以為我是那奸詐陰險鼠輩,殺便殺,又何必多此一問!若我法孝直皺半個眉頭,就不是男兒之身!
只可惜我西川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