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這不病患一清,便是急來獻策。”
“哦?文優竟已有破敵之策?”
李催大目一瞪,喜色更勝,同時亦在暗暗怪責自己當初莽撞,不聽李儒之言,若是當初李催接受李儒的建議,早前將十萬大軍撤出長安之外,他就不必在後來與曹操、文翰兵馬的激戰下,損耗將近兩萬兵馬。而且,他麾下大將張濟亦在那場大戰中死去。以至於他大軍士氣低落,兵士皆無戰意。也正因那一戰,李催所處的局勢,由主動逼為被動,最後局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落得了今日如此的局面!
當然,李催乃是勢力之首,而他的脾性亦不會落下面子,向李儒認錯。不過李催卻是好言安撫了李儒幾句,希望除去昔日兩人的不快。但對於此時的李儒來說,李催的安撫不免顯得多餘,李儒對李催已是心灰意冷,若非對呂布的大恨,他甚至不屑於和李催多說半句。
兩人虛情假意說了幾句後,李催心中著急當下戰局,便又問起了李儒的對策,李儒凝了凝神,先是分析道。
“文翰、呂布這兩人皆有挾持聖上之心,而這兩人竟然自願撤軍離開長安,攻打主公,其中必有因由。若儒猜得無錯,所為的定是雍州之地。這兩人很可能是接了聖上的聖旨,至於這聖旨內容,不需多想,定是與主公的項上人頭和雍州的治轄權有關。”
李催剎地變色,也不顧得李儒話中帶有些許冒犯,惡聲喝道。
“這兩個狗賊!!不但想謀我雍州,還想要我項上人頭!!!”
“主公息怒,我自有計策解眼下之危。當下文不凡正與張繡在北地激戰,只要我等馮翊這邊,能在文不凡未曾攻下北地之前,將呂布的賊軍殲滅,然後火速去救,與張繡聯合再將文不凡擊退,便可解眼下之危。不過時間逼迫,我等需要儘快結束馮翊的戰事。”
李催被李儒越說越急,卻見李儒久久還未提出對策,剛想張口催促,李儒卻是話鋒一轉,終於進入了正題。
“文不凡、呂奉先這兩人皆想要主公項上人頭,以此光明正大地坐上雍州牧的位置。若是,那呂奉先聞得文不凡已是擊敗了張繡,正往馮翊趕來。如此呂布便能確認主公當今必定在這臨晉城,而為了不讓文不凡捷足先登,他必會狂攻臨晉城。當下臨晉城守備完善,固若金湯,呂布強攻勢必損兵折將,遭到重創。他久攻不下,越是心急,便越是失態,容易犯下大錯。這時,正是我等將其一舉殲滅的最好時機。
聽聞,主公麾下將領宋果,此人之前與呂布交情不淺,可令此人到時密謀呂布,說眼見主公大勢已去,自願獻出城門,來引呂布入城。而那時的呂布心急如焚,縱使陳公臺奇謀百出,呂布不聽他言,他也不過是一擺設罷了。呂布接到宋果密信後,勢必會如約來取城門,攻入臨晉城,而到時主公只要佈下天羅地網,呂布必死無疑!”
“哈哈哈!!妙妙妙!!!文優不愧是我之智囊!有文優在此,我大可安枕無憂!”
李催越聽臉上喜色越盛,聽罷更是不止地大笑起來,連聲贊好。李儒獻出破敵之策,李催當下便是依計執行,先是令數支斥候隊伍,連日裡在通向北地的北城門來回奔動,做出北地有急情的假象。後來呂布聽其兵士報之此異狀,便找來陳宮商議,陳宮皺了皺眉頭,想了一陣後,便教呂布派兩隊精兵,埋伏在馮翊通往北地的道中,抓人來作審問。呂布聽從,某個深夜,他派出的兩隊精兵,抓回數個李軍斥候。
卻說呂布在臨晉東南,紮下營寨。晝列旌旗,遮映山川,夜設火鼓,震明天地。呂營如同一頭龐然大物,盤踞在於一山頭中。
那數個李軍斥候,被呂兵押至呂布面前,呂布手掣寶刀,惡聲問起這幾個張軍斥候,聞得文翰已攻下了北地,正整軍準備進軍馮翊時,呂布頓時大驚失色呼道!
“僅僅一月的時間,文不凡竟然已攻下了北地郡!!!?”
陳宮眉頭緊皺,眯起眼眸,冷冷地瞰視著那幾個李軍斥候的眼眸,目光極為迫人,好似要看清他們心中的所有。
“你等三人說的可是句句屬真!若有半句虛言,我必定讓你等不得好死!!”
“饒命,饒命吶!!我等性命難保,怎敢亂打誑語!!”
這幾個李軍斥候中,其中一個看應是隊中隊長的大漢,滿臉鐵青,瑟瑟戰慄地急急回道。陳宮看得真切,便除了幾分疑慮,向呂布言道。
“文不凡剛攻下北地,就迫不及待地往馮翊進軍,看來李催必定就在這臨晉城。主公,我等可要趕在這文不凡未到之前,早日將這臨晉城攻破。否則,一旦文不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