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軍,殲滅了約有四五千李兵。不過雖是如此,徐榮的大軍亦得以成功撤離回到臨晉。呂軍衝出了高陽山脈後,在臨晉十里外紮營下寨,準備攻取臨晉的戰事。
徐榮回去臨晉城後,將戰報盡數報之李催後,便急急往李儒的府中趕去。在李儒的府邸,周圍都有李催的兵馬在把守,監視李儒的一舉一動。徐榮進入李儒府邸後,來到李儒的房舍,喝退把守的兵士,便進房來見李儒。
“徐將軍莫要多說,李催此人心胸狹窄,剛愎自用,我已忠義而侍,他卻如此待我。我對此人已是心死,絕不會再為他出謀一計!”
李儒正在床上閉目靜坐,他雖沒睜開眼眸,但聽到那熟悉穩重的腳步聲,就已知來者何人。
“軍師,可知來犯勢力,正是那惡賊呂奉先呼!?”
對於李儒來說,呂奉先這三個字有著特殊的意義,李儒剎地睜開眼眸,眼眸中爆出的皆是陰鷙的寒光!
“呂!!奉!!先!!!徐榮當初你為何不早早告予我!!!”
徐榮被李儒驟地一喝,甚是委屈,暗道當初他來請李儒時,根本少有開口的機會,口剛張開,就被李儒冷言硬聲地扼住。更何況,當時來襲的分別有文翰和呂布的兵馬,徐榮並不知道,誰會來進攻馮翊。
不過,徐榮亦不想在此等小事上做多糾纏,收斂幾分神色後,連忙道。
“軍師,仇敵當前,還望軍師放下對李稚然的成見,出手相助,為董相國的慘死報仇吶!”
李儒眼中好似蘊育著滾滾黑光,剎地站了起來。他人生的一切,可謂都是被這呂布所破壞,其仇恨之深,直入骨髓、血液。李儒每時每刻,無不想噬其血肉,剝其筋骨!
“只要能謀死呂奉先!有何成見屈辱不能放下!徐榮,當下局勢如何?”
“呂布兵馬此時正在臨晉城十里外安寨,想其將兵馬整頓後,不日便會揮軍攻城!”
“呂布惡賊帶來了多少兵馬,城內的守備又是如何?”
“呂布帶來了三萬賊兵,在半月前,末將領軍在高陽山與其對戰數場,各有損傷,時下他的軍中大概有二萬八千餘兵士。至於城內守備,當下臨晉已趕造成一座甕城禦敵,城下皆挖有深溝高壘,箭矢、滾石、圓木等守備之物,皆是齊全。若呂布妄想強攻,我等必能給予其一個迎頭痛擊!”
“善!李稚然還未失去理智,如此佈置,甚是恰當。”
李儒微微頷首,踱著步子走了數步後,陷入沉靜,過了一會又是問道。
第四百七十九章 李儒獻計定馮翊
“北地那邊可否調來兵馬?”
“難!除了馮翊這裡,北地亦遭到強敵來攻,攻方勢力乃是那文不凡所領的大軍。文不凡此人高深莫測,其謀臣戲志才又是超一流的謀士,麾下猛將更是個個勇不可擋。末將只怕張繡難以抵擋文不凡大軍之鋒芒。若是北地一失,文不凡大軍趕來,與呂布的賊軍包夾馮翊,如此馮翊危矣!”
聽到北地亦遭到強敵進攻,李儒不覺眉頭深鎖,神色逐漸凝重起來,緩緩地撥出一口大氣後言道。
“雖然文不凡是一條惡虎,但張繡能耐亦是不低,此人雖然脾性有幾分倨傲,但他心思細密,處事謹慎,行事果斷,頗有幾分將才本色。北地有他鎮守,文不凡一時半會難以攻下北地。只要我等將馮翊的戰情解決,火速去救,北地之危便可化解。
所以當下之急,還是這呂奉先!”
李儒眼色不禁陰沉起來,腦念高速飛轉,徐榮知李儒定是在想計,便是靜立於一旁,不做打擾。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李儒眼眸一眯,剎地迸射出幾道寒光,張口便道。
“徐將軍,快隨我去見李稚然!”
李儒話音剛落,便迫不及待地邁起步子,向門外走去。徐榮臉色一喜,知道李儒定是想出了謀策,此番去找李催,定是為了獻策!
半個時辰後,在臨晉郡治大殿。
在這十幾日,李催一直都是黑沉著臉色,不過當他聞得兵士來報,李儒和徐榮在外求見,臉上不覺升起一絲喜色,待李儒走進大殿,李催便是大笑去迎。
“哈哈哈!文優大病痊癒,如此擊敗呂布惡賊,便是指日可待!”
李儒收斂幾分神色,拱手先拜,雖然他不知為何李催會說他大病痊癒,但李儒何等智慧,略略一算,便猜得,這很可能是當初他拒絕李催相請,徐榮為他找的藉口。
“馮翊大難當前,儒豈敢因個人之事而壞了大局。這幾日雖是臥病在床,但心中無不時在思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