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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命,還需過我這一關吶”

“哼,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風嘯難道沒告訴你,這一次我若助九墨曜一臂之力,九墨曜便必須將謝孤棠交到我手中嗎”

“哎呀看來裘公子不太清楚我九墨曜的作風啊,人我可以給你,至於是死是活便不好說了”夏飛絕雙目傳情,竟比女子還要妖嬈萬分,劍光閃過處漾起一片豔影。

“那就各憑本事吧”裘亦水不再多語,他輕功極佳,縱身一掠便退了三步,他左手執笛將笛子抵在唇邊輕輕奏起,悠揚悅耳之音令人身置太湖萬里水濱,然而再陷進去,湖面上便揚起大風大浪,漩渦瀰漫,一不留神便將你扯入萬劫不復地地獄。

夏飛絕亦不示弱,妖嬈劍法已臻化境,夜來花落,長劍穿花直刺而去,一人退,一人進,一人吹笛,一人執劍,一紫一青兩抹人影在月色下展開血色廝殺,然而穿過婆娑樹影望去卻分明只見風雅之意。

隱在屋子裡的那個黑影趁著這二人廝殺正酣時緩緩站起來,他抬袖抹乾唇邊的血跡漠然一笑,心底泛出一絲輕蔑與得意“就憑你就憑你夏小雨也想跟我做對”掩不住地傲慢充斥周身,他朝後廳退去,撞碎一地凌亂月影。

他急步匆匆退去,正當他以為自己即將全身而退時,一抹拉長的黑影倒映在石板路上,那人手上千絲萬縷,身是青衣水色正是王良琊身邊忠貞不二的侍衛綠拂。

“呵呵,王良琊還想與我糾纏”謝孤棠毫不避諱,言辭裡盡是不屑。

“謝大俠多慮了,侯爺只是想請你回去說幾句話。”綠拂攔在路中央,劍拔弩張地模樣,濃秀的眉目裡是嚴陣以待地認真。

“哈哈,你怕我”謝孤棠咄咄逼人,手上無刀,心中卻藏著利刃。

“我不怕你,我看你要怕的是你自己。”綠拂坦然以對,他不明白這個無心無愛的男人有什麼可囂張的侯爺待他不薄,他卻暗箭傷人。

“王良琊請我去幹什麼”

“不是請,是命令”綠拂並不仗主欺人,他只是表明如今地勢態,謝孤棠十面埋伏、四面楚歌,早已是個身不由己的人。

“江南偌大,能藏得起你的地方唯有杏花侯府一處。”綠拂步步引誘,他深知謝孤棠無處可去。

“你以為我會束手就擒”謝孤棠不改孤傲本性。

“前有猛虎,後有追兵,謝大俠無處可去。”綠拂不想多費唇舌,他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冷血至極的男子,若不是看在侯爺薄面上他根本不會喚他一句大俠。

“好,我跟你走”下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埋在心底“我倒想看看王良琊又想耍何花招”

夜已深,繁花疊翠處暗香浮動,杏花侯府一派清明,這是他兒時經常嬉戲之處,那一年年歲尚小心無旁騖,他向父皇請求下江南玩耍,一路吃得是珍饈美味,日日住在這杏花侯府中,唇紅齒白的白衣少年是他最好的玩伴,二人白日裡就在杭州城內遊耍嬉戲,夜裡便躺在席榻上數星星,望著絳河清淺,月色妖嬈,他便沉醉在他的肩頭,不知今夕是何年。

歲月荏苒,一別經年,他的白衣上早被鮮血浸透,他的心也越發陰鶩如黑袍,謝孤棠隨著綠拂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前方道路盡頭一處別緻小亭立於交叉口,亭邊一池荷花盛放,正是初夏的景緻,而背對著二人的是一個白如薄紙的身影,他把酒臨風,酌著小酒,酒香瀰漫在妖嬈夜色中。

他等他,許久了。

“是你命綠拂一路跟著我,然後再見機行事救我出來”謝孤棠踏上亭中,撩開衣襬大方地坐了下來。

“我們的帳還未算清,我怎忍心你被他人折磨地不成人樣”王良琊淺酌一口杏花酒,眼眸微醺,而唇邊帶著的三分淺色卻寂冷無邊,寒涼透底,讓人看也不敢看,想也不敢想。

“且不說夏小雨與裘亦水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就是那些個倒在宴席下道貌岸然的武林中人也已對你生疑”王良琊折袖抬起酒壺為謝孤棠斟滿一杯清酒“殿下,這杯我敬你。”

“哈哈哈哈,絕交酒都不知喝過幾輪了,方才宴席上是誰說要取我性命來著”

“在下怎敢取殿下之性命,那些話不過說給外人聽,你我二人的情誼豈是幾句話就能打散的”王良琊說得卻也誠懇。

“呵”謝孤棠輕薄一笑推開面前那杯酒,瀲灩月光倒映在杯中激起一片漣漪,月下之人的神色灼灼燒人,王良琊的雙眸還是那般泛著淺淺的琥珀之色,這下更讓人看不穿其心中所想。

“弒師之罪暫且不提,想必殿下心中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掛懷。”王良琊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