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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遍。

很失面子,很失面子,武林之中,面子是很重要的事,大家對王良琊的身份更是迷惑,正在這時,一名容色清癯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拱手道:“侯爺大駕光臨,裘某有失遠迎,還望莫要見怪啊”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王良琊笑得花枝亂顫,周圍人的臉卻驀地紅了起來,原來此人是達官顯貴,是那裘大老爺的生意夥伴,自古官商勾結,想來裘老爺的生意要仰仗這位年輕的侯爺幫襯,眾人吃人嘴短,也知道侯爺這種人物不好惹,當下就無恥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賠禮道歉。

阿諛我詐,虛與委蛇,江湖不是那麼好玩的地方,夏小雨眼見眾人又莫名其妙地屈服於王良琊的淫威之下,又是一陣捶胸頓足地氣惱。

太湖裘家這一代的莊主叫裘儼然,不但生意做得大,也喜好結交武林豪傑,裘家也算得上是武林世家,所以裘老爺坐在了堂上肅聲發話,也就沒人敢在私下非議王良琊的不是。

裘儼然啜了一口西湖龍井,微微笑道:“有人給在下下了帖說要來奪我裘家的寶貝血剎刀,還說最近江南一帶的試刀命案皆是他一人所為,咳咳,署名是寂滅刀狼邪。”

“啊”舉座譁然一片。

狼邪這個名字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七年之久。

七年之前,寂滅刀叱吒武林,持刀之人喜著一身白衣,面上籠著輕紗,無人知道他的具體年紀,也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他異常神秘、來去無蹤,然而卻橫掃霸刀謝尊、無極刀駱飄渺等高手,下手總是點到為止,從不做趕盡殺絕之事,更於華山論劍之巔以寂滅刀聞名,然而就在他風頭正勁之時卻驀地消失,七年之間江湖之中再也激不起一片有關他的漣漪。

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隱匿深山,有人說他敗於仇人刀下,總之眾說紛紜卻無真相,他的刀法自成一派卻融各家刀法於精髓,再後來,愁煞刀謝孤棠嶄露頭角,漸漸沒有人再憶起狼邪,可每當提起寂滅刀卻都是一臉的敬仰與佩服。

“刀的精髓是藏啊”騷動不安的人群中驀地響起風大嘴刺耳的聲音,裘儼然不但不發火反而恭敬道:“風先生有何高見”

江湖中已無人再信風大嘴,這裘儼然是狗急跳牆了嗎居然請此人來定奪這古怪之事

“狼邪拿東西犯不著如此勞師動眾,他絕不會偷偷摸摸地下個帖子,他會光明正大的走到你面前,告訴你,我要拿這柄刀,人是我殺的。如果他沒有親口承認人是他殺的,光憑這破帖子,我斷然不信是狼邪所為。”

“嘁江湖風波惡,都過去七年了,誰知道啊,說不定狼邪如今潦倒窮苦正缺錢用又活著練武功走火入魔”

人群之中又是一陣躁動,“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在下請各位英雄來也正是為了此事,一來是望各位發動本門的力量為在下找出這幕後兇手,二則也是想請人留下來看護這血剎刀,犬子武功不濟,小女更是不堪重用,不得已廣發英雄帖,如有英雄願挺身而出,裘某必定重金酬謝”

裘儼然容色清癯,儒雅文秀,他一臉誠懇,不卑不亢,對誰都是一副謙厚禮讓的態度,他說著把目光轉向了謝孤棠道:“謝大俠,此事你怎麼看”

“誒呀謝大俠,都是用刀的高手,你認識狼邪嗎”起鬨的人從未消失過,謝孤棠的臉冷如三尺冰封,他冷笑著掃了一眼在場眾人道:“真不湊巧,不認識。”然而餘光卻掠到王良琊身上,王良琊也正好抬起頭,二人四目交接的剎那火花四濺,好在這一望時間極短並無人察覺,只有夏小雨一人心裡敲著銅鑼鼓有些意亂心迷。

“侯爺有何高見想必侯爺精通武學,對狼邪應該也或有耳聞吧”

“我也不認識”王良琊喝著他的茶,搖著他的扇子,纖瘦的手臂上有青筋淡淡浮起,如斑駁在回憶中的雜質,妄圖按捺,妄圖藏匿,卻終究逃不過內心的煎熬。

作者有話要說: 汗其實答案還蠻顯而易見的誰是狼邪應該一目瞭然吧過去的事待俺慢慢敘述

、夜宴

如果道貌岸然是一種罪,那在場的人大多罪不可赦。

裘儼然說道抓兇手重重有賞時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撥起了心中的小算盤,可當裘儼然環顧四周欲找一位“守刀人”時,堂內卻一片死寂無人應承。

血剎刀是寶刀,此刀一出無人能敵,可這藏刀的“刀冢”卻不是那麼好去的地方,刀冢陰邪寒涼,每待三日便損耗一層功力,若要拿到血剎刀要麼即拿即走,千萬不能多加逗留,且不說此刀插在刀冢月牙泉中陰氣畢露,就說上面沾惹的血之戾氣也令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