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存不再抱有希望,卻驀然覺得充滿了力量與勇氣,無所畏懼。
“……他不愛你……”他突然說,努力地抬頭去看東方不敗,聲音中帶著惡意的快樂,“……他哭著求任教主別殺他,一問就把你們的事都說了。”
他艱難地扭著臉,受傷的地方卻不再覺得疼痛。
“……他說你就喜歡他從身後操!你屁!眼兒……他——”
“混蛋!”白泉生插話進來,一根長針對著楊鑫的脖子紮下去,那男人甚至沒來得及吱上一聲,就那麼沒了聲息。
“他實在太過分了,天理不容。”白泉生看到東方不敗瞪他,眼神陰冷,不由退了一步乾笑道。
東方不敗有些蹣跚著向他走過來,白泉生不由得繃緊了肌肉,捏緊了手中的針袋,開始覺得頭皮發緊。
‘噗’
東方不敗一口血噴了出來,濺了白泉生滿臉。
他倒在他的懷裡,滿眼都是黑暗。
承德
紅衣的女子坐在床沿,低頭繡著什麼,她的胸前垂著一塊圓形的白玉,上面似乎刻了繁複的花紋。他伸著脖子想看個究竟,但是她離他太遠了,他怎麼也無法看個清楚。一個樣貌英挺的高大男子坐在她身後,正為她梳髮挽簪,那年輕男人的表情專注,眼神溫柔得似能沁出水來。他看到那女人笑著,紅暈染得臉蛋分外嬌豔。她轉身將手中的繡活展開,在男子的額上比劃,他發現那原來是條頭巾,白色的底子,用紅線在上面繡滿了盛開的薔薇。
愛侶?他想,盯著那女人的臉,即羨慕又妒恨。
‘……嗯……哼……’他呻吟,被揪著頭髮強迫著仰起頭,承受身後男人劇烈的撞擊。‘……輕……輕點兒……’他吃力地說,左手抬起,無力地覆到男人粗暴地捉著他頭髮的手上。
男人的陽!具粗大,一下下重重地捅進他窄小的甬道里,他覺得疼極了。
‘……啊……’他聽到那男人喘息,手掌猛地用力後拉,幾乎將他的整個上半身給拎了起來。頭皮像要被撕開般地疼,他慘叫,身後男人的下身一抖,伏在他身上,將火熱的種子釋放。
他鬆開了他的頭髮,從他身上翻開身去。
他癱軟下來,頭重重地砸到床褥上,渾身粘膩地難受。眼角餘光瞥到胡亂堆放的衣物邊,一塊圓形的白玉靜靜躺著。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