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躲,只偶爾出手幹掉一兩個。
三分鐘過後,暗殺者才一個個倒下,沒了動靜。
“比我想象的要多花一點時間。”白泉生說,蹲下去翻了翻一個就躺在他腳邊的黑衣人的眼睛。
他第一次除錯這種會傷人命的毒粉,顯然有哪裡出了問題,並非如書上所言嗅之即死。
“我倒不知日月神教什麼時候出了你這種沒本事的頭領。”東方不敗踏進房裡,扔了一個被點了穴的傢伙進來。
一交手他就知道,這人的武功低微,甚至連白泉生都可以將他輕鬆擺平。
白泉生點了蠟燭,發現這個黑黑瘦瘦的男人依舊保持著撅著屁股偷看的姿勢。
“呃……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白泉生問他,伸指點了他背部一處穴道,教他軟下身子,平躺在地上。
作為一個男人,白泉生覺得他非常不想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同性擺出剛才那種姿勢。
楊鑫用很鄙視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就閉上了眼,“兔兒爺。”他冷呲一聲。
笨蛋。
白泉生抹汗,看到對面的東方不敗不怒反笑,有些不忍地撇過臉去。
男人壓抑的模糊呻吟聲不斷傾瀉,溢滿了整個房間,白泉生開始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飄散,並有逐漸增強的趨勢。
他轉過頭的時候正看到東方不敗蹲下身與那男人五指相扣,他骨感好看的手指在楊鑫的手指根部夾緊。
東方不敗見他看過來,手指用力,手腕一扭,白泉生就聽見清晰的骨頭斷裂聲,夾雜著男人悽哀的聲音灌進耳裡。
“肯說了麼?”東方不敗笑,揪著楊鑫的頭髮拉他起來,貼著他的耳根子問。
他們自認易容的完美,若無法得知這男人認出他們的法子,日後恐怕不得安寧。
楊鑫的衣衫早被汗水溼透,此時見他問話慌忙點頭,待東方不敗解了他的穴,便軟了身體癱在地上大口地喘氣。
“說話。”東方不敗不等他恢復踢他的側肋催促道。
“有……有人告……告訴我們……你……生活……生活的習慣……”楊鑫趴在地上,口齒不清的答,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砸在木頭地板上。
……不應該這樣……事情不應該這樣……他應該提著這兩人的腦袋去見教主,然後獲得升遷,從此平步青雲,讓以前瞧不起他的混蛋們狠狠地後悔……他想著,開始小聲地抽噎起來,“別殺我。”他說。
“說下去。”東方不敗道,冰著一張臉。
“他說……你……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喜歡四處上一圈熟悉地形……嗚……你有些許潔癖……即便投宿二等的客棧也必定會選上房……到了客棧無論早晚你喜歡先點一碗白粥過醬牛肉,再配上一壺大紅袍……他還說……你一般會挑喜歡角落靠裡的座位……”楊鑫道,一張臉因為缺氧和哭泣而漲得通紅“任教主讓我們注意所有符合上訴條件的人。”
“他,是誰?”東方不敗問,一字一字要咬極其清楚,幾乎是逐個地從口裡蹦出來。
白泉生看到燭光下,他的臉因為仇恨為逐漸扭曲,變得可怖醜陋。
“……楊……楊……蓮……亭……”楊鑫看不到東方不敗的臉,卻聽得出他聲音中的森冷,他開始哆嗦,抽噎聲不能控制地加大,“任教主找人醫活了他,用……用鎖鏈穿了他的琵琶骨押在牢裡,從他口裡套問……套問你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入教的?”東方不敗問他,語調平平的。
“……四……四……四年前。”他老實回答,有些跟不上東方不敗跳躍的思維。
“去過總壇麼?”
“去過。”楊鑫答,開始覺得心慌。
“那麼,你也曾跪在我腳下高呼過‘聖教主文成武德、澤被蒼生;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了?”東方不敗彎下腰看他,緩緩開口。
“……我……我……”躺在地上的男人說不話來,眼淚已經流乾,他的嘴唇蠕動著,急切地想說些什麼,“我……”
“任教主?”東方不敗冷笑,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白泉生站在邊上覺得情況不妙,偷偷從身側摸出根針來。
“……我……不是……”楊鑫支吾,東方不敗衝著他肩骨一腳狠狠踩下,“嗚!!”他挺直了身子,疼的連臉都皺成一團。
“……哈……我……”溫熱的液體在下腹逐漸化了開來,帶著一股刺鼻的尿騷氣。
楊鑫終於開始明白,這個男人不可能讓自己活著出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