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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上的神仙麼?”

“是也不是。”那假扮的邵元節面漢為難之色。“天機不可洩露,那託夢的神仙是幹叮嚀萬囑咐,絕不能透露給第二人知道。就連小的我,若不是道行高深,天上的神仙又豈會託夢於我,同我說一些……天機。”說到了最後,擺明了就是吊厚總的胃口——而且其是吊對人了!

這厚總一生好神仙而求長生,光從他人宮二年前便開始那漫長的玄修生涯就可瞧出端倪。若能同那神仙說說話,討點長生之道,便是最大的願望。也難怪乎,一聞這入宮不過一、二年的道土接觸過那天上的神仙,自然是又驚又喜,巴不得他能引薦,再不然說說那神仙說過的話也是好的。

“真人,那天上的神仙到底說過什麼話?難不成連朕也不能知道嗎?”

楊明再咳了咳,道:“皇上,這雖是天機,可小的也想將這天大的事說與皇上知。若是……若是咱們能瞞著那仙人……”

厚總畢竟是少年性子。急道:“我不說,你不說,又有何人能知?”

“皇上說得是。不過,今兒個夜裡就你知我知,再也不說與窮人知。明天天一早,你就忘了此事,我自然也忘了此事,水不再提,就算是咱兩獨自在一旁,也不能再提,免得讓他人聽見了……”

“這是當然。這事就當咱倆的一個秘密,明天起早,就算瞧見你,也不提此事。”

楊明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小的就直言無諱。近三月以來京城無雨,皇上命我祈求甘霖,可如今仍沒下文,原來是另有一番原因。”頓了頓,見那皇帝期盼的臉龐,再道:“今兒個夜裡睡到二更天,忽地出現一仙人託夢。他道三月未下半滴雨,是因京城之內有天大冤情未白,如在五日之內,這冤案還沒法子得一平反,只怕對聖上修道成仙有所阻礙……”掐指算了算時辰,又道:“今兒個夜裡,坤寧宮一場小火就是由比而來……”語方畢,那門外忽地人聲鼎沸來,來人在門外匆匆通報:“啟稟皇上,不好啦!坤寧宮無故起火……”

又有禁衛軍來報:“啟稟皇上,坤寧宮火勢稍熄,已無大礙。”

那厚總當場臉色發白!顫道:“既然無事,就全給我退下!”言語之間,是不打算瞧那皇后是否受到驚嚇。

那厚總抿著嘴,道:“真人,先前你道若是此一冤情無法平反,對聯的修道成仙定有大礙?”言下之意是信了十成十。

“正是。”楊明嘴角浮起笑意,咳了咳,再道:“倘若皇上能平反此一冤情,不但對皇上修道成仙有所幫助,明兒個夜裡京城方圓百里之內,定有場大雨。”

“好!”那厚總坐下,道:“你倒說說看,究竟是哪一樁天大冤情能左右朕的修道!”

天初亮,阿寶便坐不住的跑出西廂院。

她是一夜未眠,全為擔心楊明之故。

打從昨兒個夜裡楊明離去,至今音訊全無。雖說不過是幾個時辰,但昨晚見他一臉愁容,足以想見事情的嚴重性。她雖是公主身份,可這一生也沒跨進皇宮一步!是不知其間的險要,若是楊明遇難……若是楊明遇難……

臉一白,不敢再深想下去。

本想去找兄長問個清楚,何以楊明同那仇似海夜闖皇宮,偏他一人留在楊府?好歹也該去幫幫忙才是。

行至花園,瞧見那楊善早站在那兒;換了件粗布衫子,拿著掃帚在那兒掃地……

他一瞧見阿寶,嚇了一跳,差點掉了掃帚。

“寶阿姨……不是!是寶……寶公主!”那語氣又是崇敬又是驚懼。

那一日身世之謎揭開,他也在場,而且還嚇壞了!當初以為她是有錢人家的好小姐,大他不過四、五歲,稱她寶阿姨是因為她是楊明的未婚要,既稱楊明為楊叔叔,總不能還叫阿寶是寶姐姐吧?

可他是萬萬沒料到,她竟是流落在外的公主!他不過是個小乞丐,是連為公主提鞋也不配的。劉伯還好,他於阿寶有恩,留下來是應當。可他呢?乞丐又怎能與公主住在同一地方?更別提她當初想收留他的意願了!他只盼能在場府做個小小的家僕,管吃管住,就足夠了,可再也不敢奢望在這裡吃好穿好……公主哪!身份多偉大,他若有一世能成為有錢人家,便心滿意足了,哪敢想像自個兒是王公貴族呢!

“阿善,天才剛亮,你怎麼就起來了?”她瞧見他拿著掃帚,身上穿著粗衫,簡直跟她當初在牧場的模樣沒兩樣嘛……

“我……寶公主,我睡不著,所以就來整理整理花圃……”沒敢跟她說的是,是他為了表現自己能做苦工;曾跟李總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