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一聲痛苦的抽氣聲,因為方徵律用絕對談不上輕柔的力道,將因為乾涸的血而黏在傷口上的衣袖一把撕開,痛得他幾乎要跳起來。
“四姐!醫療箱在這兒。”羽律連忙把東西遞給她四姐,然後她關心的看了一眼似是很痛苦的衛焰。“你還好吧?”
衛焰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大門被打了開來,駱天恩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徵律,羽兒說你要麻醉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我,是他!”方徵律一邊說話,一邊將雙氧水狠狠的灑在衛焰的傷口上,臉上惡意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是故意的。
“你這是什麼天殺的醫生!你想痛死我是不是?哪有人這樣治療的?”
“怎麼?一點點痛也值得你大呼小叫?”方徵律擺出一臉無辜樣。
“一點點痛?如果你醫生是這樣當的,我看你的病人前腳踏出你的門,後腳就得去看喉嚨了。”衛焰痛得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很抱歉,我看的物件可沒像你這麼吵的,他們都安靜得很。”
“騙鬼!我就不相信有人受得了你這種對待病人的方法!”
“是嗎?要是我看的物件會叫,那才真的有鬼呢!”方徵律用棉布用力的壓止他的傷口,臉上的笑更是甜得令人“驚心動魄”。“我好象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個法醫。”
一時間,客廳靜得彷佛可以聽到衛焰憤怒的心跳聲。
“法醫!”衛焰這一次根本是咆哮了,他把手用力的從方微律的魔爪中抽了回來,“我還沒死!一個法醫!”他不敢相信的瞪著一旁的羽律。
“可是……”
衛焰根本沒有心情聽羽律的解釋,他一臉凶神惡煞的看向手中拿著麻醉針的駱天恩,“你會有麻醉藥,那你一定是一個醫生吧?”
“我是。”駱天恩有點遲疑的點點頭。
“好!就是你了,你來幫我處理,我要這個惡毒的女人離我還一點!”
“可是我……”駱天恩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般的瞪大了眼睛。
“我是沒意見啦!”方徵律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四姐!”羽律皺起了眉頭,她不大明白為什麼場面會這麼僵,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這可怪不了我,是他自己不要我來醫他的,你不也聽到了?”方徵律那惡意的表情在看向羽律時又化成一臉憐愛,她笑笑的伸手撫平羽律的眉頭。
“而且,我覺得他挺有挑醫生的自知之明,他知道哪一類的醫生最適合他。”
“廢話!哪一種醫生也比一個法醫好!”衛焰沒好氣的說。他把手伸向了仍呆呆站著的駱天恩,臉上的不耐已到了極點。“快點弄一弄,我可沒太多空閒時間!”
駱天恩抓了抓頭又看了看衛焰,他像是怕會讓人家聽不明白似的,小心一字字慢慢說:“我是醫生沒錯,可是我必須跟你說,我……是一個獸醫。”
第五章
衛焰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打量正由落地窗向外遠眺的男子。
龍原濤微側著身子倚在窗邊,狀似輕鬆的吞雲吐霧,可是衛焰知道這只是假象,龍原濤是隻豹,在他優雅的外表下,耄Р氐氖橇釗瞬豢蓽y量的力量。
“你最近似乎多災多難。”那男人熄掉了手中的煙,一把拉上窗簾,阻絕了陽光由外好奇的刺探。
“我想這你早就知道了吧!”衛焰不想多說,他太明白這男人擁有的情報網,說不定他咚麕訒q時身上多了哪道傷口都一清二楚。
“這兒的視野不錯,二十九樓的高度是這一帶最高的,別人要狙擊也很難找得到下手點,不過,這型的防彈玻璃最多隻能做一般的阻擋,遇到黑犀牛子彈還是有穿透的可能性。”那男人不正面回答衛焰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你不是想來跟我說這個的吧?”衛焰自嘲的輕笑出聲。“我的命可洠е匾�接腥訴@麼的想置我於死地,還是龍原企業已經不濟到需要他們的大老闆龍原濤親自出來促銷產品的地步了?”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衛焰講的根本只是玩笑話,這龍原企業執掌全球軍事科技之牛耳,近年來量產的軍事武器,洠в幸粯郵驅堅�髽I洠в姓瓷線叺模�勻祟愔�脩鸚願瘢�f不定地球毀滅了,龍原企業仍還屹立不搖呢!
“直到看到你,我才知道洠в心悖�業納��卸酇o聊,你還是一樣的急性子。”龍原濤哈哈大笑,由他略嫌粗啞的笑聲可以聽出,像這樣的大笑對他來說是很少見的。
“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