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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了。

“石頭,你怎麼在這兒?”冬月像見到救命符似地直喚他過來。她敢肯定孟真一定很生氣——至於在氣啥,她是不甚瞭解——她的手臂都快被他捏斷了,還是先找個擋箭牌比較促險。

“冬月姐、大師兄!你們怎麼也溼了?”蘭兒手被扯離石頭的脖子,卻仍是害怕的拉住他的衣抽。石頭沒轍,只好帶著她走向前。

感到手臂上的力道又是一緊,冬月苦著臉在心底暗罵,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大笨蛋一個!

“救人啊,你以為我們下去洗澡啊!”

“冬月姐!”蘭兒這才放開石頭的衣袖,害怕的撲到冬月懷中。

“沒事了,別怕啦!你老姐在這兒。”哈,有妹妹真好。冬月理所當然的掙開孟真的手安慰蘭兒,然後再理所當然的扶著蘭兒往風雲閣的方向走。“走吧,回家去,著涼就不好了。”她理所當然的把孟真和石頭拋在後頭,連招呼一聲也沒有。

石頭瞧瞧僵立在旁的大師兄,再瞧瞧漸行漸遠的冬月,立刻跟上。他見過大師兄生氣的樣子,閻羅王都沒他可怕。看來他還是先到三師兄那去避避難好了。

看熱鬧的人潮見主角都走了,便繼續各項慶祝活動。

冬月覺得自己像只被盯住的獵物,她身後那道灼人的視線從頭到尾沒離開過,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穿透一個窟窿似的。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孟真可以當將軍了,光是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就足以讓敵人見之喪膽、讓軍人奮勇殺敵,以免被這兇惡煞給宰了。她當初到底是著了什麼魔,會認為這傢伙很溫和的?

回到風雲閣,她便假裝好心的要帶蘭兒回廂房洗澡換衣,結果很不幸地被大娘和僕人們接了手,還被多事的大娘塞回孟真懷中,叫她那親愛的相公好好照顧她。

於是,她只得認命地像個越獄被牢頭抓到的小逃犯,乖乖地回到兩人住的東廂房。

一個超級大的水桶放在房間的正中央,水面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氣。冬月咕噥一聲,在心底怨怪那手腳如此之快的某位苯蛋。

身後突然傳來衣服的聲音,迅速拉回她的思緒,猛一回頭,就見孟真已脫去所有的衣物。

看見他精壯巨大的身軀,冬月不由自主的倒抽口氣退了一步。雖然他們夫妻間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她卻從沒見過他從頭到腳未著寸縷的模樣,而且昨晚他的態度也溫和多了。

孟真一跨步便將想跑的冬月給逮住,接著輕鬆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去,然後在她來不及發出尖叫時就將她丟進了浴桶裡。

“哇——咳咳咳……好燙、好燙!你……你這個王八蛋!”冬月掙扎著從水裡冒出來,雙手攀著木桶邊緣想爬起來,可惜下一刻便被進到桶內的孟真攔腰抱了回去。

“放開我!你這不要臉的下三濫!”冬月氣急敗壞、拳打腳踢的想掙開他,卻奈何不了在她身後赤條條的孟真,亂動的後果只是引起了兩人的慾望。

孟真低咒一聲將她反轉過來,低頭吻住她,直到她終於安靜下來,他才奮力的穩住心神教自己離開她的唇,埋首在她的頸窩喘息。

“我們得談談。”

他的聲音拉回了她殘存的理智。冬月倔強的抬頭仰望他,努力不去注意兩人全身赤裸的事實,並暗自感謝因為天冷的關係,水面不斷冒出迷濛的白煙,掩蓋了她在水下的裸體。

“讓我起來,我要我的衣服。”她注意到方才的吻也對他有極大的影響,至少現在先前那頭暴怒的野獸不見了,他是還在生氣,但理智回來了。

“我們必須談一談。”他緊繃的臉頰抽搐了一下,顯示他正在剋制怒火。

“我不覺得談話需要把衣服脫得精光!”冬月眯著眼開始咬牙切齒。

“這樣你才不會跑掉。”

“我沒有——”話說到一半,冬月才想起自己從一大早便對他視而不見的態度,只得改口控訴道:“那是你昨晚先……”

“我們就從昨晚開始。”孟真打斷她的話,恢復應有的從容。“你說不想再和我當夫妻了,為什麼?”

“是你拒絕——”

他再度打斷她,“我說我改主意了。”

見他彷佛這句話便足以解釋一切,冬月氣礙想毆打他自大的面孔,卻只能緊握拳頭,因為她知道他絕對不會改變這想法。該死的古人全認為丈夫是天、妻子是地,所有的事情他說了就算!

“你見過哪個男人才新婚就離家幾十天的?”

事實上,很多個。不過他不打算和她爭辯,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