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姑娘之手測探你的性別,以後多留點心。”
宇文小白本來樂陶陶地笑著,聽完後極力思索一刻,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咧嘴直笑:“那人會有那麼壞麼?不過姑娘們真的一直在我身上呢……”
冷雙成嘆了口氣,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宇文小白笑眯眯地瞧著她陰鷙的臉色,一路左右晃盪:“雙成,你說我這腦子何時能好起來呢?”
“怎麼了?”
“一仙居里的那兩個男人,我都認得,一個是領教過劍術的秋葉公子,一個是北相之子趙應承,可我看著趙世子,怎麼覺得有些熟悉。”
冷雙成心裡大吃一驚,她不動聲色地拉住宇文小白的衣襟,急切追問:“爺爺可曾對你提及趙公子?”小白搖頭,冷雙成嘆氣道:“我明白了,果真是讓你隨心來去,自在而為……”
說到此處,冷雙成突又想起一個問題:“那兩人見到你了麼?”小白想了想,笑道:“我比他們先到,一直在房子裡下棋,怕是沒有發現我吧……要知道我還真是有些怕,如果被他們抓去敲打起來,肯定是我吃虧。”
冷雙成轉身待走,小白拉住了她的髮尾,笑嘻嘻說道:“雙成,一仙居里有很多美人,仙子似的,我看到她們親了下老闆,老闆就迷倒在一個姐姐懷裡了。”
“嗯,看到了……”冷雙成仿似意猶未盡,又感嘆著說道,“尤其那位黑髮如瀑柔媚如絲的姑娘,的確是很美。”走了幾步,夜風拂面送來縷縷花香,她猛地清醒過來,轉首問道:“那老闆呢?”
宇文小白笑著接道:“老金催促我下棋,遮了我視線,我只從窗子角看到,他好像被人攙扶進去了……”
冷雙成面色白了白,道:“小白,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她在身上摸索一陣,掏出個人偶塞給他,好歹把他先哄走了。
天真無邪的宇文小白偶爾對冷雙成提到了一個細節,冷雙成謹慎地貼牆而行時,一直在猜測小白未被殺了滅口的原因,有可能是他似是而非的聰慧,有可能是那批花伎忌憚小白的劍法,這些都令人不得而知。
眼下,她默默思索片刻,還是當先朝秋葉依劍的房間潛去。月光搖晃著樹影,一如她忐忑不安的心,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敢拿秋葉依劍的性命開玩笑——小白提及的蹊蹺她有幸見過,她還記得上次子櫻的手段,據聞有種“花枝春眠”的迷藥霸道無比,手無寸鐵的女子塗抹於唇上,僅僅一滴就可以放倒幾十匹駱駝。
水氣氤氳,從碧綠泉眼裡細細湧出,仿似嫋嫋仙霧充斥著所有蘇紅錦閣。冷雙成如臨大敵,緊緊屏住氣息,捨棄了身法而用最輕忽的步伐,一點一點地捱近邊窗。
裡面傳來細碎的女子喘息,像嬌鶯初囀,又如微風振簫,隱隱約約地迴旋縈縈:“公子,別……你都折磨我一宿了……”
語聲嬌媚入骨,單是聽聞美人叫喚都令人血脈噴張,如果兩人袒露相見,冷雙成不敢想象那種綺麗場面,她沉默地垂首斂目,像個孤獨的影子隱蔽地照射在牆壁上。
女子驚叫兩聲,爾後又咦咦咿咿地發不出聲音,斷斷續續口中求饒:“別……我呼吸不了……”語聲才微起頭,冷雙成咬咬牙,面色凜然地破窗而入。
粉膩酥融嬌欲滴,梳雪瑟瑟抖抖地背靠在秋葉依劍胸懷,如梨花帶雨、蟬露秋枝,眼角點滴淚珠緩緩流下,她的腰身被秋葉緊緊反箍住,殷殷紅唇執於秋葉手指間,模糊不能成句。
秋葉依劍下頜攬過美人肩窩髮絲,朝著冷雙成邪佞一笑,說不出的俊魅難惑:“不管你是不是密宗的人,今晚借你開開眼界。”說著右手下滑,緊鎖了梳雪喉骨,放開了左掌。
梳雪裸露的身軀軟軟滑入浴池中,水面只留了一小截髮尾,吞吐兩下盡沉泉底。秋葉依劍絲質如緞的上身,帶著他特有的精緻偉岸的氣息,直接曝露在冷雙成眼前。
冷雙成面色不紅反白,這才意識過來,風一般地側身掠向門外。秋葉依劍抓起左手畔的宮裝綾纈,使出了十成內力,悄無聲息地卷向她的腳踝,水光一閃,他長身宛如蛟龍,一式“青天攬月”凌厲朝前撈去。
冷雙成身形急撲,躲開了鞭子,卻無法避開面前鬼魅欺近的秋葉,而且面對一個裸露的男人,她根本無法下手,只能全然躲避。秋葉依劍既是有備而來,豈能讓她逃脫,佔著便利只攻不守,最終把她抓在了懷裡。
“秋葉依劍!”冷雙成駭然大叫,臉頰褪得雪白。秋葉依劍左手拂了她的穴位,緩緩低下頭親了親:“事不過三哪,冷雙成!”說罷,挑起地上衣襟,似雪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