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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道理很簡單。”秋葉依劍靜寂極久終於冷漠地開口,“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明白了。”

“二十年前子櫻本是東瀛密宗派往中原的暗探,隱身於揚州妓院中做了花樓頭牌,聲名鵲起後挑選當朝揚州府尹嫁了給了他,那個男人就是楚軒的父親。十五年前密宗內訌遺失了少主,子櫻想奪得少主回去掌權,於是又嫁給了權勢更大的王懷錦,直到去年底聖上裁奪王派勢力,她的計劃發生了變動。”

“子櫻實屬一娼妓,能有多大能耐?我本來就一直懷疑,以她短淺目光不可能有這麼大膽量去刺聖,所以我故意放走她們,想引出背後隱藏的勢力,要開啟他們的缺口很容易,那就是唐七。我任程香領走唐七,暗中派三老盯梢,但是三老失手了,證明有個高手在子櫻集團,很容易讓我想到就是唐五。江湖中唐五目前掌法排名第一,如果他出手使個障眼法,一定會騙開三老,這也是程香失蹤的原因。唐五唐七既然為子櫻效勞,勢必按計劃施毒綁走了莊楚楚等人,阮軟為何在名單內,目前還不知道。至於南景麒……”秋葉依劍頓了頓才續道:“要麼和荊湘國鬧得沸沸揚揚的‘皇后下嫁’一案有關,要麼正如世子所說的是受人挾制,具體傳聞你也知曉,不需我再多言。”

趙應承聽聞後仔細思索了會,然後又問道:“公子曾提及子櫻背後的勢力,和綁走這四人的案件有關嗎?”

“世子昨日並未赴宴,僅是派了一名通譯,這是為何?”秋葉依劍轉向趙應承不答反問。

“本來是為了方便和西夏使者交談……”

“問題就出現在那名使者身旁的副使身上,那日慶典我只出手保護了聖上和使者,如此混亂之中,那名副使居然安全無虞退下,很顯然他武功不在我之下。如果我沒猜錯,子櫻就是最終投靠了他,為西夏做事。”

趙應承和銀光雙雙聳動,他們都直接注視著秋葉依劍追問道:“公子可有證據?”

“若有實證當日我就會親手抓捕了。”

趙應承低沉地嘆了一口氣,有些沉重地說道:“牽扯到朝廷與他國之間的糾紛,的確不能輕易出手。”

秋葉依劍抿上唇,眼光又盯著空氣。銀光似是仍有些疑慮,忍不住問道:“他們綁走郡主等人到底是什麼原因?”

“為了逼我出手。”秋葉依劍看著廳外的花木,突然啟口冷漠出聲:“唐五和子櫻聯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逼我出手。如果我不出手,下一個目標就是趙世子。”

趙應承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銀光怔怔地看向兩人,顯然不能堪比趙應承反映神速,一直囁嚅著想說什麼。趙應承看在眼裡,微笑應道:“自去年收服燕雲十六州以來,秋葉公子和敝人一直是朝外敵人的眼中釘,懸賞高價達到封侯賜邑的地步。唐五若是單純想為唐門尋仇,不會按捺到現在才動。他們抓住的程香、楚楚郡主均是皇親國戚,如果不能逼公子就範,勢必接下來有所行動,一直到公子出手為止。”

銀光聽到此刻心下急切,禁不住出聲低喊:“公子不要去!”

趙應承聽後仍是一笑,轉眼目視秋葉依劍:“一直蒙受公子照顧,此次就讓趙應承去赴這場鴻門宴。”

秋葉依劍並未看任何人,僅是盯著廳外的花木一動不動。銀光看著公子又是如此冷漠不語,心裡漸漸湧現起涼意,忍受不住喊叫著說:“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風寒未愈蠱毒初發,銀光拼死也不會任你離開!”

“風寒未愈蠱毒初發?”趙應承聽著這句後,臉上著實吃驚不已。他又細細地察覺了下面前之人的側影,這才隱約發覺秋葉依劍臉形清減一些,但仍是帶著冷漠的光暈。

“聽說喻雪在你府上?”秋葉依劍轉過臉,似是未曾聽見趙應承重複的語聲,突然說道。趙應承熟知秋葉若不回答,必是不願提及的習性,也就點了點頭不再追問,銀光有些驚呆,默默地看著座上的兩位公子。

“喻雪若使‘尚缺’僅能對抗唐五,三老聯手穩破水飲,然而還是無人能抵禦那名副使。”秋葉依劍的目光終於從蒼茫中收回,冷漠堅定地說道。

“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是要趙應承從長計議,想必公子心裡已有方法應對……”

“我可以設局逼出他們所有的罪證,一旦副使出手由我應對,而你,趙世子,必須做到將這批人安全無虞地救出來,我要你應允,一共五個人,一條命都不能少。”

趙應承驚疑地看向秋葉依劍,只見到他閃閃冷耀的瞳仁,如冰露般緊盯住自己,一片汪洋浩瀚。即使心中明白說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