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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也是為遣宋使之事,宋國強盛之勢,已經隨著兩國商貿往來而傳到高麗,臺莊大捷的訊息他們也得知了,特別是在耽羅之戰中,高麗人嘗過火炮的滋味,他們來宋國,嘴上說是要學孔孟之道,實際上與倭國一般,都是衝著火炮而來。

其三他還想從宋國手中討走耽羅,但是見了方才倭國使被訓斥的模樣,這話崔明博便不敢開口。

“此二事雖為二事,實為一事。”鄭清之聽完之後冷笑道:“高麗先臣伏於金國,後納貢於蒙胡,雖號稱大宋屬國,實為大逆不道之叛國,天子不明詔討伐,已是出於仁德之心,還有臉面來尋我大宋相助?”

“國小力弱,不得不如此耳。”崔明博哀聲道。

“貴國不是有什麼神機箭麼,據聞此物極是厲害,何不用之應敵?”鄭清之已經領會趙與莒之意,搖頭道:“大宋藩國,自可得到大宋之助,貴國為金國屬國,我大宋與金有兄弟之盟,不可奪之,還是回去吧。”

崔明博看了看趙與莒,覺趙與莒默不作聲,顯然認可了鄭清之的處置,他還待說話,卻被兩個殿前司侍衛夾起,直接扔出了大殿。( )

二二八、繼亡復絕責不義

驅走倭國高麗使,倒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無禮,更重要的是大宋君臣要藉著這個機會,商議一下對策。

雖然當今天子皇權之重,是太祖、太宗之後前所未有,但比起史彌遠時代要讓群臣滿意的是,朝中重要事務,天子都會與群臣商議之後再決定。若是群臣強力反對,皇帝陛下也不會強行透過,只是會透過其餘方式曲線迂迴,象是收復淮北之舉便是如此。

“眾卿都看到了,這倭國與高麗,見著我大宋國勢稍振,便要來學了。”在眾臣諛辭如潮之前,趙與莒搶先說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眾卿,治國亦是如此,若我等不思進取,必為它國所越,不進則退矣。”

這等於是為接下來的商議定下了基調:如何讓大宋進步得更快,同時讓其餘國家永遠只能跟在大宋之後。

“臣以為當禁止倭國、高麗遣使來我大宋,流求火炮、機械工藝,事關大宋安危,當嚴禁它國之人接近。”鄭清之激進地道:“陛下宜千金市骨,重賞工匠,令其繼續研出更強更易移動的火炮!”

“還得嚴禁向倭國、高麗出售機械,以免其與本國商人競爭。”向來不言利的魏了翁忍不住也道,他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盡皆失色,沒有料想這位以“君子”著稱的理學大師,竟然也會說出這種話來。

“大宋水師精銳,戰船精良,須得多往高麗、倭國,一則保護航路,二則威懾宵小,三則也是練兵之機。”新任的兵部尚書趙善湘更進一步道。

趙與莒不停地點頭,鄭清之說得有些虛,並無什麼獨到之處,但魏了翁、趙善湘說的便是正理了。倭國、高麗這般國家,一昧懷柔是不成的。必須給他們威懾才成。

不過,因為這個時代的侷限性。他們能說的也僅是如此。趙與莒看向三位宰輔,薛極一聲不吭,小眼睛轉著在觀望,葛洪緊抿著唇,自從上回華亭民變之後,他在朝中說話的次數就更少了,而崔與之微微眯著眼睛。與趙與莒目光相對,他才起身道:“臣以為,高麗當救,倭國當責。”

趙與莒眼前一亮,身子向前傾了傾:“卿且說來。”

“高麗雖說荒悖無禮,但其國地近遼東,蒙胡拖雷汗國在此,所用孛魯、史天澤、李全等諸人,深黯漢制,若是由其生養。必為我大宋心腹之患。陛下不防助高麗,令其連年出兵征討蒙胡,一則可壞其民生。二則可令其無暇南侵。”

“倭國之事。其外戚克幕府。幕府克蕃王。分明以下克上有逆人倫。若不責之。何以顯我大宋以仁禮施政以忠孝治國?”

趙與莒又等了好一會兒。崔與之卻不再說什麼了。這讓趙與莒有些失望。誠然比起鄭清之等人。崔與之地大局觀要強一些。但是也僅僅是強一些而已。

“臣以為……崔相公言之有理。但對待高麗、倭國策略之上。卻不應只是一救一責那麼簡單。”工部尚書喬行簡這時開口。他原本都在凝眉苦思。現在似乎已有所得。

“卿細細說來。”

“高麗須救。此事自是應當地。”喬行簡向崔與之微點了點頭表示歉意:“但卻不可變成讓我大宋忠義之士為他高麗人死活與蒙胡拼命。臣在《大宋時代週刊》中得知。高麗與遼東之間有鴨綠江。我大宋水師可於江中巡守。以炮攻渡江之蒙胡。但救歸救。卻不可白救。這用兵之錢糧損耗。自應由高麗人擔當。另外。當效我大宋與金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