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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這些穿著整潔得體衣衫地漢人,他們的怒火讓鐵木真驚奇。他曾經滅國無數,做了數不清的罪孽,但他自己覺得,並沒有對漢人做過什麼,為何這些漢人會如此痛恨於他。

象他這樣的人,是不知道“惻隱之心”為何物的,他也不知道報紙中連篇出的蒙胡在燕雲、遼東、西域和極西諸國的暴行激起臨安百姓多大的憤慨,所有的報紙都沒有忘記強調這一點,若不是近衛軍在臺莊血戰得勝,那麼其餘國度中百姓曾經遭受過的苦難,大宋子民身上也必然會遭受一次。

為鐵木真做的辯護很是蒼白無力,而且才交鋒兩回,當控方拿出《週刊》等報紙上報道的蒙胡罪衍之時,那位替鐵木真辯護的訟師面色蒼白,直接宣佈放棄替鐵木真辯護。接下來便是對鐵木真接連不斷地質問,鐵木真很是硬氣,聽得石抹廣彥每翻譯的一項罪名,他便點頭大聲道“是我做的”或“是我下的命令”。

十時十分,整個公審程式終於結束,刑部侍郎鄒應龍大聲宣佈,以大宋天子欽定之律,以“反人類、反文明、種族滅絕、屠殺、強暴、搶劫”等二十九項罪名,判處鐵木真凌遲,念在他是一國之君份上,凌遲可免,死罪難逃,最終處以絞刑。

這也是趙與莒與鄒應龍約定的處罰,在鄒應龍判決出來之後,朝天門廣場上歡聲雷動。鐵木真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他的末日到了。

緊接著,在原先是審臺的地方搭起了絞架,正午午時三刻,陽氣至極,鐵木真被推上絞架,臨刑之前,監斬官問他還有什麼話說,他沉默好一會兒,最終說道:“請代我問貴國天子,我在草原上的同族,能否有一條活路。”

這句問話與鐵木真受審和行刑時的情景,同被新一期《大宋時代週刊》刊出來,與此前《週刊》只有文字的情形不同,這次還出現了插畫,這種被稱為“板畫”的藝術第一次出現在《週刊》之上,立刻吸引了更進,那兩副板畫“審虜圖”、“天譴圖”與板畫作文瞳一起,成為臨安城又一個談論的話題。( )

二零零、煌煌大宋何多士

輪船招商局經過這些時日的展,已經擁有大小船隻三百餘艘,其中江南製造局造的新式明輪船有三十餘隻,其餘都是老式船。天子親政之後,將沿海制置使附近的幾個官方船場都劃給了江南製造局,故此熟練的船匠很是充足,而這些年來在湘蜀預定的巨木也差不多可以使用,紮成排後順水流至長江口,再轉運至懸山。

為了更加方便,趙與莒已經下令,將江南製造局從懸島逐步搬遷至華亭縣,同時昇華亭縣為華亭府,並開始拓河清淤,建“上海港”。

宋國與金國使往來,也都是乘輪船招商局的明輪船,這段時日以來,兩國使不斷,按照當初盟約規定,每隔著一個半月左右,便會互派一次使,通報蒙胡敵情。

這次臺莊大捷之後,宋國派往金國通報軍情的使又是洪諮夔。他陪同的是金國大理寺卿裴滿欽甫,因為這個時代並沒有電報電話等遠端通訊設施,固此每來回一趟,都得換派一次使節。

自然現在對金國使臣的招待,不再象當初烏古孫弘毅來時那麼冷淡了,所乘之船,也是包船當然免費,正如宋國使到了金國境內也會免費招待一樣。

“洪侍郎,貴國此次,究竟送了鄙國何等禮物?”裴滿欽甫背手站在船頭,觀望著兩岸景緻,嘴巴上雖是問洪諮夔,實際上眼睛卻在不停地轉悠著。

象他這樣的使臣,還兼有一個責任,便是考察沿途風土人情,交道地理,以備不時之需。雙方都明白這一點,故此他在宋國時,只要出了規定的使節館一步,便有大宋禮部與職方司的小吏“陪同”。實際上是貼身監視。

當然,洪諮夔若是到了金國,也少不得這般待遇。

“三月之前,我才自貴國回來,經過這楚州時,還不是這般模樣,現在來看,真是煥然一新,真景希名揚天下。果然非同凡響。不足半年,便將楚州恢復舊日風光了。”

洪諮夔沒有回答,而是顧左右言他,他們交道打得多了,自然也很熟悉。裴滿欽甫未必猜不出宋國送的禮物是什麼。他提及此事,不過是找個話題罷了。

“確實,貴國天子聖明,眾臣又盡是忠義之士,故有此成就。”裴滿欽甫感慨道:“我朝天子也極聖明,只是我們這些臣子太過無能了。”

洪諮夔微微一哂,如今金國天子完顏守緒。勉強可以算得上英明有為。但是要和大宋天子比起來,那相差的可就遠了。便是裴滿欽甫自家也覺得這般吹噓沒有意思,長長嘆了一聲。

為何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