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瞭然。”他桌上擺著烈酒,一杯接著一杯,對住她的眸光硬如玄鐵。
聞言,唐萱兒小手一鬆,那把劍就這麼應聲落了地,鎖上輕愁眉間的全是傷心與失望……緊接著,她不發一語地轉向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裡,發自胃部的痠疼讓她難過的蹲了下來,不停的乾嘔……
她哭了,痛哭不已,該死心了吧!
誰要她的執迷不侮傷透自己,尤其他那聲聲句句不實的傷人指控已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無法翻身呀!
唐萱兒,離開吧!離開這裡吧!別再留戀與不捨,你不是早準備離開了嗎?你鬥不過方雨妍的,再這麼下去你只會讓自己陷得更深。
看著床邊那隻已收拾好的包袱,她無力地爬了過去拾起它,裡頭放了妹妹們為她求得的平安符,以及每人一句的叮嚀,這種冷暖交錯的感覺讓她抱緊包袱,不一會兒更已淚流滿面。
當晚唐萱兒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之後便離開了。
她當然沒告訴任何人,因為根本不會有人願意再看見她,她的離開正好稱了他們的心、合了他們的意,又有誰會不捨呢?
唐萱兒低首苦笑,撫著剛剛嘔空的胃,現在還泛疼呢!但同樣的,她知道不會有人關心、在乎地。
因為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一個執刀傷害手無縛雞之力小姑娘的惡女!
“要走了嗎?”才轉出街口,她驚愕地瞧見白逸就站在那兒等著她。
她逸出絲絲苦笑,“再不走,會有人更急著殺了我。”
白逸轉過身,透在月光下的那張臉顯得特別冷鷙,他一步步走近她,“我曾經在心底為你找了無數個理由。”
“對你而言那些都是理由不是事實,你仍不願信我。我看你醉了,別再說了,再見。”遠遠的,她就聞到他身上一股濃重的酒味。
只要多待在他身旁一刻,她內心的緊揪便多一分,還是早點遠離他得好,她才可能找回最初的自在。
“等等。”白逸長臂突然一層,將她緊緊箝住,望進她那空洞的眼底。“你……為什麼你是這麼狠的女人?”
唐萱兒苦笑,“是,我狠,我就是狠,那又怎麼樣?告訴你,你在我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說出這樣的違心之論,她傷心的淚水霎時染上她整張臉,她亂了心,什麼也不想的便對他揮出招式,但由於太過傷心了,她的招式也漸漸變得沒章法了。
白逸從頭到尾避而不攻,只是靜默以對。
“你為什麼不攻過來?打我呀!你報仇呀!”唐萱兒打紅了眼,最後逼得白逸不得不出手抵擋。
他霍然揮出一掌,卻控制不住力道地貼上她的右肩口,讓她失去平衡迭退了好幾步。
“對,這樣才對,你既然要替方雨妍報仇,就殺了我。”唐萱兒身子受了傷,但心上的傷更重,“不過像你這種可惡的男人就只夠配那個方雨妍……”
白逸被她的說詞激得更火大,他語氣陰鷙地說:“我不准你再侮辱小妍,她現在還受著傷躺在床上。”
“是呀!她是被我弄傷的你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多劃她幾刀。”唐萱兒氣極攻心的咬牙怒罵,弄得牙根都發疼了。
“你……簡直是個魔女,為什麼你要這麼讓人失望,而我卻偏偏放不開你,這到底是為什麼?”他用力扳倒她,兩人雙雙摔倒在地,滾到一旁大樹下。
“你想做什麼?”
“我想仔細看清楚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他直視她那雙含淚水眸。
“再看也一樣,因為你根本就瞎了眼。”被壓在他身下的唐萱兒瞠大一雙紅紅的眸,將剖心的痛苦,轉為言辭的犀利。
大概唯有如此,她才能夠從發洩中找到一絲絲平衡,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胡言亂語同樣炙痛了白逸的心。
“好,真的很好,原來我從沒認清過你,那我現在該看得更透澈才是。”被酒精給刺激得半醉的他,在深受刺激下,憤而剝開她的衣裳,吻上她細膩雪白的頸窩。
“你別亂來!你放開我。”唐萱兒一邊忙著對他拳打腳踢,一邊忙著遮掩自己露出衣邊的肌膚。
但那殘破的衣裳怎掩得過她的豐滿,白逸更趁這機會掌住她的嬌嫩,細細撫弄著。
“呃……”倏然掩上身的熱,令她忍不住輕嘆出聲。
白逸卻還不想就此打住,持續拉高她的上衣,讓她暴露得更誘人。
唐萱兒雖拚命掙扎,雖然她有功夫,終究敵不過白逸,只能被他這樣戲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