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立即從腰間抽出一把五截劍,由於它易於攜帶,所以她極少離身。
“我們到外面去比試比試。”說完,方雨妍便撞破木窗縱身一躍,而唐萱兒則是眸子半合地觀察了下她的動作,雖然就她所說她曾學了不少門派的功夫,不過看起來卻學不通徹,以至於只能拿出六分力。
隨即她也快步跟出了屋外,兩人就在溪邊相距十步之遙之處,冷冷相視對方。
“你有沒有想過還可以隱瞞多久?你難道不怕我告訴白逸?”唐萱兒微仰下顎,半玻ё彭�怠�
“就算你告訴他,既然已有了前車之鑑,他還會信你嗎?”方雨妍撇嘴一笑。
這句話果然說中了唐萱兒的痛處,她持劍的手輕輕一顫,心也束緊著,“沒錯,他不會相信我,但是我相信老天有眼。”
“老天如果真有眼,就不會讓白逸哥遇到你,而如果沒有遇到你,他這輩子就都是我的人。”方雨妍非常霸道地說。
唐萱兒搖搖頭,逸出一抹苦笑,“一直以來我都當你還有救,現在看來,你簡直就跟頑石一樣。”
“你這個臭女人。”方雨妍氣得提足氣,立即朝她揮劍,雖然她的功力嫌弱,但是出手極狠。唐萱兒因不想傷了她,因此在閃避與進攻之間應付得非常吃力。
而方雨妍更像是有計畫性的牽引著她轉往屋裡去,唐萱兒在氣頭上並沒有細想便隨她進屋,可就在進了屋時,她才發現方雨妍手中的劍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而在她聽見背後傳來白逸的腳步聲時,方雨妍同時大哭出聲,“救命呀……哇……救命呀……”
屋外的白逸聞聲立刻衝了進去,所看到的就是方雨妍驚慌的摔倒在地,手臂上有幾處劍傷,而唐萱兒手中還持了把利劍。
“你這是?”他立即變了臉色,“原來一扇門關不住你的殺意?”
“不是的,白逸……她……她會武功,是她先動手的……她的傷也是自己劃的!”唐萱兒震驚地看著方雨妍那深深的傷口還汩汩淌著血……對於她的狠毒,她知道自己的解釋很薄弱,但她還是得解釋清楚。
“夠了!”白逸憤恨的說:“本來……本來我還信以為真,認為是自己誤會了你,可現在是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扯下腰間素帶,他趕緊將方雨妍受傷的手臂包紮好。
“我可以證明她有武器,就在剛剛她把它丟在外頭。”唐萱兒一顆心震得龜裂了,嗓音也帶著抖顫。
但是這些話在白逸聽來卻是一句句的謊言,他目光含威地說:“你真的讓我很失望,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這種女人!原來那晚在溪畔,你那副委屈的模樣全是裝出來的。”
“你說什麼?”唐萱兒迭退一步,再望向方雨妍時,她卻發現她的嘴角彎起一絲得逞的笑弧。
原來她說的沒錯,白逸說什麼都只會相信她,而自己在於他,只是個局外人……一個可有可無的局外人,這輩子永遠都別想闖進他們的圈子。
“你如果不想讓我殺了你,就趕緊走。”儘管他愛她,可他擔心她的小心眼會傷了方雨妍,那麼到時他將一輩子都對不起媛姨。
唐萱兒咬著唇,聽著他那不冷不熱的音調,還有清冷的眸光,就像把劍,一把無情、鋒利的劍,將她割得體無完膚。
“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會說的話。”她的眸心鐫上傷害,無血色的唇、空洞的眸,讓她此刻看來好脆弱。
看她這副樣子,白逸無不心痛,但他已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愛繼續毫無理由地蔓延了。
他決定打住,就此打住。
“這是我說的,現在我已不打算再放縱你了,你要走就快走吧!”他轉過身用力閉上眼,並將方雨妍扶起給帶進屋裡。
“白逸,你未免太狠了,我說外面有武器,你為什麼不去看看,看一眼又不會怎麼樣。”唐萱兒告訴自己,她不屑他……她才不屑他,但她不要這麼不清不白的讓他誤會一輩子。
他雖然定住身,可依然沒有采信,還是扶著方雨妍繼續往裡走。
“好,你不去,那我去。”唐萱兒立刻衝到外頭四處找著,終於在離屋五十尺的地方找到方雨妍的武器。
她欣喜若狂地拿著它奔回屋裡,卻見白逸一人坐在小廳內的椅中。
“白逸你看,武器在這兒,這是小妍剛剛攻擊我的劍。”唐萱兒來到他面前,將那把劍遞到他面前。
“我不知道你這把劍是打哪弄來的,但是你可不可以收斂一下你狠毒的心腸?小妍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的好或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