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化名?”
阮寶華笑道:“在說清兒的未婚夫婿!”頓了一頓,反問道:“夫人,那藥煎了嗎?”
“紅兒正在煎呢?我來陪女兒!”阮夫人坐在床頭,喋喋不休道:“還好家裡開著一間藥材鋪,要不這深更半夜的,到哪裡去抓藥!”瞧了楊飛一眼,問道:“這位便是清兒的未婚夫嗎?”
楊飛不待梅雲清應聲,便即應道:“正是在下!”
阮夫人見楊飛衣著寒酸,亦無什麼特別之處,不由皺起眉頭道:“清兒,他也……”
阮寶華知道自己這個夫人口無遮攔,忙向楊飛拱手道:“楊公子,方才小荷待你有何不到之處,還望見諒。”
“舅舅客氣了!”楊飛見阮寶華不反對,笑嘻嘻道:“只要您老不要誤會我便成了。”
梅雲清見他嬉皮笑臉,一副無賴模樣,芳心更是不悅,不禁又冷冷哼了一聲。
阮夫人輕聲道:“清兒,你未婚夫為何這般輕浮。”梅雲清聞得此言,臉色更加難看。
“夫人!”阮寶華瞪了阮夫人一眼,對楊飛道:“楊公子,事情經過還請詳說一遍?”
“舅舅喊我小飛就行了!”楊飛未想阮寶華這般好說話,大概是自己昨晚在布政使府上表現太過出眾了吧!他自鳴得意,又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才憤憤道:“舅舅,那楊雲飛真不是東西,憶梅表妹待他如此,他卻行此卑劣之事,當真禽獸不如。”他不好直呼阮憶梅芳名,免得梅雲清吃醋,便加了表妹二字,卻惹來梅雲清一陣白眼。
阮寶華不知該不該信他,沉吟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言,此事便大大麻煩,你可有何證據?”
楊飛將那瓶迷情取了出來,得意洋洋道:“此藥名曰迷情,憶梅表妹便是中了此毒,那楊雲飛與我打鬥時不慎遺下,被我拾到。”
阮寶華接過瞧了一眼,還給楊飛,又問道:“當時可還有人瞧到?”
楊飛頓時語塞,怔了半天,方指著榻上阮憶梅道:“憶梅小姐當時聽到,待她清醒之時自會真相大白。”
阮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