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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才上樓。

楊飛如釋重負,也不急著逃走,舒舒服服的坐到椅中,自個斟了杯香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過不多時,紅兒領著一名郎中模樣的老者匆匆行入,顯然是那位江神醫,她見楊飛眨眼間從階下囚成了座上賓,不覺一怔,也不好多問,領著那老者上樓而去。

等了半晌,楊飛閒極無聊,心中一動,聚起功力,往樓上聽去,看那江神醫到底有何法子去解楊雲飛所言中者無救的迷情春毒。

那江神醫顯已診治完畢,只聞阮夫人頗為急切的聲音道:“江神醫,我家閨女病情到底如何?”

江神醫道:“阮夫人,令媛五臟沸騰,熱毒攻心,若不依法疏導,恐有性命之虞。”他不好太過坦白,說阮憶梅要與男子行房,才講得這般文謅謅的,聽得楊飛暗暗好笑,原來這個所謂的神醫也是徒有虛名,只怕較敗家子也頗有不如。

阮寶華問道:“江神醫,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

江神醫道:“請恕老朽醫術淺薄,無能為力,阮老爺還是另請高明。”頓了一頓,又道:“老朽開個清熱解毒的藥方,或可拖得一時半刻。”

阮夫人忙道:“紅兒,快準備筆墨紙硯!”

那江神醫寫完藥方,又叮囑道:“阮老爺,此藥只能暫解一時熱毒,不可根治,若需根治,還須……”

阮寶華唯恐他道出,連忙道:“多謝江神醫,小荷,到帳房支三百兩,代我送送江神醫。”

柳荷恭聲道:“是,老爺!”

江神醫推辭道:“阮老爺,無功不受祿,老朽並未治好令媛之病,如何敢當。”

阮寶華道:“深更半夜,勞煩江神醫跑這一趟,要的,要的。”

江神醫推了半晌,方道:“那老朽卻之不恭了。”

阮寶華揖手道:“江神醫客氣了,請!”

柳荷道:“江神醫,請!”

楊飛聞得二人要下來,連忙正襟坐好。

不到片刻,柳荷伴著江神醫行下樓來,見楊飛高坐堂上,含笑瞧著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她心中愕然,瞪了他一眼,方同江神醫離去。

這時,楊飛只聞阮寶華道:“紅兒,你去請楊公子上來一下。”阮寶華說得聲音極大,楊飛即使不運功亦聽得清清楚楚。

楊飛見阮寶華如此客氣,毫不以採花淫賊之“禮”待他,不由大奇,心想這阮寶華莫不是真的想自己當他女兒的解藥吧,梅雲清就在旁邊,知道了可大大不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可如何是好?又想阮憶梅若真的投懷送抱,抱著心上人的替身,只怕自己也做不成那柳下惠!

他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不待紅兒下樓,便即高聲道:“阮老爺,在下這便上來,不勞您相請了。”

楊飛上了閣樓,瞧向梅雲清,卻見她玉容冰寒,瞧也不瞧自己,直望著榻上的阮憶梅,順著美人目光瞟去,只見阮憶梅穴道未解,仍在熟睡,不過她情慾已起,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猶在微微喘息,連玉頸亦泛起紅潮,那副春情氾濫的模樣看起來誘人之極,楊飛心想床上躺的若是梅雲清,不勞阮寶華相請,自己早就去當解藥了,他瞧得入神,連阮夫人同紅兒去煎藥也未察覺。

梅雲清芳心不悅,一聲輕哼,楊飛連忙收起色心,向阮寶華施禮道:“在下楊飛,見過阮老爺。”此人可是梅雲清的舅父大人,俗話說見舅如見娘,不能怠慢,不過他禮數固是周到,可身上衣衫破破爛爛,跟一個叫化子找人要飯倒差不多。

“免禮!”阮寶華望向梅雲清詢問道:“清兒,他便是楊飛嗎?”

梅雲清點頭道:“是的,舅舅!”

阮寶華一臉詫異道:“昨晚我在布政使楊大人府上見過他,那時他好象不叫這個名字!”

梅雲清小姐脾氣發作,狠狠瞪了楊飛一眼道:“這是他的事,清兒也不知道!”

楊飛哪曉得昨晚阮寶華亦在場,極是尷尬道:“那個是在下取的化名!”

阮寶華呵呵笑道:“清兒,他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取個化名也沒忘了你,那名字跟你的閨名只差一字。”

梅雲清又羞又氣道:“誰要他取得跟人家一樣!”不過她想起“梅雲飛”三字,真如阮寶華所言,若非楊飛對自己情深意重,怎會取此化名,她思及此處,芳心一陣甜蜜。

楊飛臉皮極厚,嘿嘿笑道:“多謝舅舅誇獎。”他打蛇隨棍上,索性學著梅雲清稱謂,套起近乎來了。

阮寶華尚未說話,這時阮夫人匆匆行來,顯是聽到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