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不成了,劍痕一揮,將鍾敏逼退丈許,嬌呼道:“白衣叔叔,侄女武功太差,打不過這個姓鐘的傢伙,您可否幫我拿下他?”她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差,只要明孤鴻來對付鍾敏,自己便可抽身退去,讓他們兩敗俱傷,那丐幫長老武功看來也不怎麼樣,而且與雷洪糾纏一起,以她的武功,其它人都不放在她眼中,瞥勢奪劍而去當不是難事。
厲方邪一去,鍾敏心中早慌,眼見振威鏢局幫手越來越多,自己還傻呼呼的在此為何?找死嗎?聞得蘇花語挑拔明孤鴻對付自己,忙就勢停手,對雷洪道:“雷兄,正主兒都走了,看來今天這仇怕是報不成了,不如就此收手,如何?”
雷洪中了毒,與“酒丐”元天化打起來,吃虧不少,他心中早有此意,卻苦於抽身不得,聞言忙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鍾兄此言極是!”
元天化嫉惡如仇,冷喝道:“想走嗎,只怕沒那麼容易!”
以雷洪和鍾敏的武功,逃走當然不成問題,可他們的這幫手下只怕性命難保,二人若是棄之而去,傳揚出去,還有何臉面在江湖上行走,正在欲走不能之時,忽聞白向天道:“元長老,放他們走吧。”
元天化怔了一怔,大喝一聲:“住手!”
在場丐幫中人皆停下手來,連他自己也不例外,雷洪和他的那幫手下自是求之不得。
元天化對雷洪厲聲道:“今日白總鏢頭說放你走,算你命大,日後若讓元某聽到你似你師父那般在江湖上為非作歹,莫怪元某手下無情。”
雷洪哼了一聲,也不作聲,大手一揮,同鍾敏領著那幫黑衣人狼狽不堪的離去,連解藥也顧不得要了。
佟青等一干振威鏢局中人正抬著那幾只木箱置於安全之處,元天化瞧著不覺皺眉道:“白總鏢頭,你這趟鏢可不該接。”
白向天頗為尷尬的笑道:“開鏢局的,生意上門,豈有不接之理。”
元天化嘆了口氣,附和道:“此言極是,老叫化失言了,不過總鏢頭既接了此鏢,天下誰人不覷著這件東西,還是小心為妙。”言下之意卻是說你們振威鏢局不能總找我們丐幫援手吧?
明孤鴻生恐白向天會意,心中著惱,忙道:“不知白兄今後有何打算?”
白向天沉吟道:“明日清早,我們便起程離開太原。”
明孤鴻道:“要走最好此刻便走,免得夜長夢多。”
白向天同身畔付無忌商議數句,便道:“只好如此了,勞煩丐幫各位朋友送我等出城了。”
元天化道:“白總鏢頭客氣了!”
火勢愈大,漸有燒及這河間客棧之勢,白向天也不多說,吩咐殷立生、佟青等人收拾好行囊,即刻起程,離開太原。
“咚咚咚”楊飛連番大戰,累得精疲力盡,懷擁雙美,正做著與梅雲清洞房花燭的美夢,卻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自是火冒三丈,恨不能將敲門之人千刀萬剮,他擁被而起,怒道:“哪個王八蛋,要死啊,不知道老子在睡覺嗎?”
門外那店小二連連賠笑道:“公子,官府來查房,大夥都得起來。”
“哦!”楊飛聞得此言,立時醒了大半,忙道:“馬上起來!”心中大叫糟糕,身畔睡著的梅蘭可是個通輯犯,若被官府逮住,三個人都脫不了干係。
“楊飛,幹嗎罵得那麼粗魯。”南宮燕被楊飛那聲大喝驚醒,迷迷糊糊間只聽到“王八蛋”三字,不覺嗔怒出聲。
楊飛心道老子現在急得象熱鍋裡的螞蟻,沒罵更難聽的算老子對得起他了,他匆匆自床上爬起穿衣,急急道:“小燕子,快起來同我一起出去應付應付。”
南宮燕“嗯”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在床上尋找自己的衣物,忽爾一聲尖叫,當真又響又亮,只怕整個客棧也聽到了。
楊飛忙上前將她櫻唇捂住,在她耳邊輕聲道:“又有什麼事?”
南宮燕奇道:“怎麼床上還有個人啊?”
“噓”楊飛故作神秘道:“外面都是官差,她是朝廷欽犯,千萬莫要讓官差聽見,讓人把她抓住。”
房中光線昏暗,南宮燕瞧不見梅蘭面目,只得對楊飛低聲道:“她是什麼人,怎麼會躺在我們床上?”
楊飛尋到她的衣物,一件件幫她穿上,信口胡謅道:“她被官差追查,只好躲到我們床上來了。”
南宮燕初經雲雨,最是敏感,楊飛雙手輕輕在她嬌軀上撫過,已是腳軟手軟,腦中一陣迷糊,哪還去想楊飛這個傻瓜也不會相信的謊言,玉臂輕舒,摟住楊飛脖子,在楊飛耳邊吹氣如蘭道:“那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