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捷足先登了,有出息,有出息,我那侄兒呢?”
楊飛頗是尷尬道:“他出生方才數日,不能見風,否則便抱來給俊哥瞧瞧,不如……”
付俊當然知他要邀自己入莊,嘆了口氣道:“那以後再說吧。”似是想起此願難以達成,苦笑兩聲,喃喃自語道:
“就不知還有沒有以後。”
楊飛心中一動,又道:“他尚未取名,不如俊哥幫小弟取一個吧。”
“這個,好吧!”付俊苦思半晌,忽道:“只盼他長大以後,重操守行,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不如就叫冶操如何?”
“楊冶操,楊冶操!”南宮燕喃喃唸了兩聲,脫口而出道:“好古怪的名字。”
楊飛喝道:“小燕子!”
付俊道:“如果你們覺得不好……”
楊飛忙道:“就用此名,意思深遠,用心良苦,比這小丫頭取的什麼寶寶強多了。”
南宮燕辯駁道:“誰替兒子取過這個名字了?”
楊飛道:“那是誰在‘寶寶’、‘寶寶’的亂叫?”
“亂叫?”南宮燕可愛的皺了皺著鼻子,嬌哼道:“兒子是我千辛萬苦生出來的,我就是想取這個名字,你管得著嗎?”
楊飛嘿嘿笑道:“你一個人生得了兒子嗎?”
南宮燕大怒,撲將上來,作勢欲打。
一旁付俊實在看不下去,輕咳兩聲,扭成一團的二人終未大“戰”,相對怒視,神色卻顯得頗為尷尬。
付俊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楊飛揖手道:“俊哥,一路珍重。”
南宮燕道:“表哥,以後再來江南,一定要告訴燕兒哦。”
付俊苦笑著點了點頭,翻身上馬,抱拳道:“二位,告辭了!”領著那三輛空車,眨眼消失在視野之中。
南宮燕低聲問:“他是不是陷害你的那個叔叔的……”
楊飛遙望天際,悵然若失道:“正是。”
南宮燕妙目轉到那個骨灰罈上,奇心又起,拿起掂量掂量,問道:“這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楊飛正在思索該如何答她,哪知南宮燕忍不住悄悄揭開壇蓋,準備倒出一些研究研究。他連忙大聲厲喝道:“別動。”
南宮燕駭了一跳,怔怔道:“你幹什麼?如此大聲。”
楊飛陰沉著臉道:“那是我一個朋友的骨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