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盡法子,還是留了那麼一點,如果那位蘇少宮主在的話,和他同修秘訣,定可將此毒祛盡,到時只要他苦修,數月便可恢復。”
南宮燕奇道:“就這麼簡單?”
南宮逸點頭道:“不過可惜那蘇少宮主遠在萬里之外,那小子只怕等之不及。”
“哈哈哈!”外面傳來楊飛得意的大笑聲,他快步入房,親熱的摟著南宮逸肩頭道:“小舅子,這麼簡單的法子你不早說,害得你妹夫我天天柔腸寸斷。”他聞此喜訊,連對南宮逸的舊仇也不想報了。
柔腸寸斷?南宮逸聽得毛骨悚然,連忙將他推開,反問道:“你是不是想找個別的女子和你同修秘訣?”
楊飛笑容頓止,愕然道:“有何不可?”
南宮逸道:“天下似蘇少宮主那般武功的女子屈指可數,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個女子便可解你之憂嗎?”
楊飛追問道:“難道小燕子不行嗎?”
南宮逸冷哼道:“燕兒武功本就不高,又剛剛生產,元氣一時難以恢復,你找她練功,難道想害死她。”此乃他不肯道出這個法子的主因,免得到時南宮燕看到楊飛與別的女子親熱,以致醋海生波。
楊飛喃喃道:“那該找誰?”
蘇花語遠在天山,他總不能為了恢復武功,舍下南宮燕,前去天香宮,而李夢柔倒是個合適人選,可惜遠在南海,自己去找她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另外還有一個是梅雲清,不過她剛與自己鬧翻,決計不肯捨身相助。
“你又想找哪個相好親熱?”南宮燕見楊飛怔怔出神,不知在想哪個女人,醋意大盛,施出拿手絕技,擰著丈夫耳朵,拖到榻邊,方才鬆開,嬌哼道:“本小姐今日就捨命陪君子,同你練上一練。”
南宮逸和楊飛二人互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萬萬不可。”
楊飛誇張的緊緊捂住下體道:“小燕子,你就算想陪,為夫也不會讓你陪。”
南宮燕見丈夫這副德性,噗哧笑出聲來,嬌聲道:“人家騙你們玩的,你們當人家活得不耐煩了嗎?”打了個哈欠,喃喃道:“我去睡了,好累。”
南宮逸道:“那為兄也告辭了。”他可不想獨對楊飛那副醜惡嘴臉。
楊飛等他走出老遠,合上房門,忽然奸笑出聲。
南宮逸絲毫不知已被算計,拐過一個彎角,只見一個嬌小身影在自己房前徘徊,分明是個女子。
南宮逸心生疑惑,喝道:“什麼人?”
那女子乃梅雲清的貼身婢女梅蓮,南宮逸早先在席間見過,故而認得。
梅蓮向南宮逸福了一禮,道:“梅蓮見過南宮公子。”
南宮逸問道:“敢問梅姑娘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梅蓮深夜打擾,實在冒昧。”梅蓮手中突然多出一封信柬,神色凝重道:“此信是小姐所書,她再三叮囑,命我一定要親手轉呈公子。”
“雲清的信?”南宮逸連忙接過,便欲開啟,忽想起如此不好,收入懷中,又問:“梅姑娘還有事嗎?”
梅蓮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南宮逸心中急切,連燈也顧不得點,藉窗外的燈光展信一瞧,上面果是梅雲清娟秀的筆跡:“南宮大哥:太原一別,轉眼已有半載,聞兄大婚,未往道賀,雲清愧矣,若兄改日有空,可否赴敝莊一次,雲清有要事相求!梅雲清字”
南宮逸看罷,心中驚疑不定:梅雲清邀自己前去,所為何事?難道與楊飛生變,便想到自己?若是以前,他必然欣然前往,可現在他已有妻室,重敘舊情一事,也難自圓其說。
南宮逸心中患得患失,收好信柬,不覺脫衣上榻,擁被閉目沉思。
驀地,一具柔軟的身體側身抱住他的右臂。
“什麼人?”南宮逸此驚非同小可,蘊勁揮掌斜推,卻是觸手如綿,耳畔響起一聲動人心魄的女子呻吟之聲,這一掌如何推得下去。
那女子變本加厲,爬將起來,有如水蛇般將他緊緊纏住。
芬芳入鼻,南宮逸突然感到丹田升起一熱流,瞬時流遍全身,腦中亦昏沉起來,他身為醫者,如何不知中了春藥,再無遲疑,將那女子狠心推開,點燃油燈,用冷水洗面,待神智稍稍清醒,定睛瞧去,頓時大驚,失聲道:“芸妹!”
床上女子正是唐芸,她此刻僅著內衣,裸露大半的肌膚透著一股妖冶的粉紅之色,呻吟聲中,在榻上翻來覆去,分明是被人下了烈性春藥。
南宮逸一咬舌尖,壓下蠢蠢欲動的的慾火,匆匆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