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麼大,還未打過男人呢,表姐夫,是表姐要我打你,你將來可別怪到我頭上。”
楊飛涎著臉道:“不怪,不怪,能讓憶梅表妹玉手擊面,是在下前世修來的福分。”
阮憶梅玉頰紅潮淺湧,湊了近來,輕輕道:“那我可不客氣了。”
楊飛附和道:“憶梅表妹不用客氣,儘管打個痛快。”
阮憶梅見他說得那張臉好似不是他的一般,這耳光哪還打得下去,啐了一聲,忽問:“我和表姐還沒打,你臉上倒有巴掌印了,是不是又去拈花惹草了?”
楊飛暗道糟糕,梅雲清肯定不願阮憶梅知道早間竹林之事,心念電轉,信口胡謅道:“憶梅表妹你住在這裡享福,當然不知我在那賓館如何艱苦,別的不說,單是蚊蠅蛇蟻,就是成群結隊,氣勢洶洶,話說昨晚你表姐夫我美夢正酣,突感飛蚊大軍連夜奔襲,撲面而來,我浴血奮戰,終寡不敵眾,一不留神,打到自己,以致如此狼狽。”
阮憶梅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向梅雲清問:“表姐,外莊的賓館有那麼差嗎?我倒要去瞧瞧,表姐夫,你歡不歡迎?”
楊飛忙道:“歡迎之至,你表姐夫我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要將那些吸血的宵小之物趕盡殺絕,還憶梅表妹一個清靜世界。”
梅雲清啐道:“你休聽他胡說八道,梅花山莊又不是蚊蠅山莊。”
“蚊蠅山莊?”阮憶梅笑倒在她懷中。
楊飛望著梅雲清,心中尋思如何找個藉口將阮憶梅趕走,抑或伴著梅雲清回竹林去單獨相處。
梅雲清與他目光一觸,嬌靨微紅,不覺避了開去。
阮憶梅偷偷瞧著二人,芳心湧出莫名妒意,意動之下,忽然嬌笑道:“表姐,這打耳刮子的法子太過粗野,咱們都幹不來,我另外想了個好法子教訓表姐夫。”
梅雲清道:“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楊飛道:“憶梅表妹快說,在下洗耳恭聽,就等著受罰呢。”
阮憶梅故意賣關子道:“表姐夫你剛才不是說就算我和表姐變成兩堆白骨,你也認得出那堆白骨誰是表姐,誰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