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摸摸她嫩滑的臉蛋,微微一笑,扶著她上了馬,揮手告別。
待依依不捨的南宮燕馳遠,李夢柔頗為吃味道:“師弟,她同你是何關係?”
楊飛摸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微微一笑,扶著她上了楊飛本性復發,探入她的袍中,摟著纖腰嘻嘻笑道:“師姐說呢?”
李夢柔冷哼一聲,伸手在他背上一推,楊飛宛若騰雲駕霧,飛上馬背,緊跟著一個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背後,只聞李夢柔一聲嬌叱,疾馳而去。
南宮燕神色恍忽,騎馬往回奔出數里,來到與兄長分手之地,未見人蹤,暗忖他們難道都不管她,回石家莊了?
她芳心不悅,嬌哼一聲,正欲回過馬頭,去追楊飛,忽然眼前一花,只見一個銀衣人擋住自己的去路。那銀衣人腰間佩著一把漆黑長劍,靜立如山,右手握著劍柄,面無表情,給人一種凜烈迫人的氣勢。
南宮燕喝道:“你是何人?如此大膽,敢擋本姑娘的路?”馬鞭一揮,化作一個圓圈,向那銀衣人頸中套去。
銀衣人宛若幽靈般的閃了一閃,南宮燕馬鞭便即落空,他微微躬身,揖手道:“南宮小姐,敝人師妹請你去作客。”
他彬彬有禮,卻總給人一種冷淡之極的感覺。
南宮燕知道此人武功較自己高出甚多,心中不敢大意,暗察四周形勢,不動聲色道:“你師妹是誰?我又不認識,再說我要回去了,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去作什麼客?”
銀衣人道:“南宮小姐剛剛才跟敝人師妹分別,怎會說不認識?”
“李夢柔?”南宮燕不假思索,馬鞭再揚,目標卻非銀衣人,而是地上的積雪。
勁氣激揚,飛雪漫天,趁著銀衣人閃避之時,南宮燕扯過馬頭,硬生生從銀衣人頭頂越過,狂馳而去。
銀衣人陡的一聲大喝,長劍破鞘而出,卻是一把寬刃重劍,他連人帶劍,向南宮燕背心劈去。劍氣襲來,南宮燕提氣飛縱半空,那匹馬兒卻遭了殃,被銀衣人自中間生生劈作兩半,馬血濺了一地。
南宮燕嬌聲道:“你這人,怎麼殺了人家的馬兒?快賠給人家。”她嬌靨含笑,宛若情人囈語,手下卻未閒著,招招都是奪命殺著。
他使著那把重劍,好似一根繡花針般輕盈飄逸。
二人鬥得數招,南宮燕已是不濟,忽然停下手來,氣喘吁吁道:“不打了,人家不打了,打也打不贏你。”
銀衣人道:“南宮小姐決定跟敝人去見師妹了嗎?”
南宮燕不置可否,忽然看向銀衣人身後,臉現喜色,高聲道:“大哥,你來了。”
銀衣人瞧也不瞧,冷冷首:“你大哥早被敝人引走,一時半會怕是尋不到這裡,南宮小姐就是叫破喉嚨也是無用。”
“只怕未必。”一個更冷的聲音傳來,南宮燕向那人望去,卻是面色大變,來人初時尚在裡許之外,幾個起落,已至十丈之內,正是被她削去右手五指的雷洪。今日可是冤家路窄,她屋漏偏遭連夜雨,倒黴到家了。
銀衣人冷聲道:“你是何人?這一路上為何一直鬼鬼祟祟跟著敝人?”
銀衣人冷哼道:“南宮小姐要馬,找敝人師妹去賠吧?”
雷洪望著南宮燕,眼中湧起滔天恨意:“冷兄譽滿江湖,當然不會識得在下這個無名小輩,不過在下不是跟著冷兄,而是南宮小姐。”
南宮燕大聲道:“雷洪,你要找本姑娘報仇,儘管放馬過來,本姑娘不怕你。”
銀衣人略作思索道:“原來兄臺是長白派的新任掌門雷洪,敝人想請南宮小姐去見一個人,見過之後,雷兄想請南宮小姐幹什麼事?敝人定不干涉。”
雷洪一字一句道:“雷某再說一遍,她今日是我的,誰也不能將她帶走,包括你在內。”
銀衣人仰天哈哈一陣大笑,冷冷道:“看來雷兄今日非要跟我冷恨作對了。”
“不錯。”雷洪厲聲大喝,右手一拳向冷恨轟去。
二人同乘一騎,馳出老遠,楊飛狐疑道:“師姐,這好象不是回隆光寺的路。”
李夢柔輕笑道:“咱們師父又不是和尚,幹嘛要老住在寺廟裡。”
楊飛“哦”了一聲,暗道李萬劍成天把佛經掛在嘴邊,只怕比和尚更像和尚。
二人騎馬奔出十餘里,在一座小山前的一間茅舍停下,李夢柔飄身下馬,見楊飛仍呆在上面,嗔道:“還賴在馬上幹什麼?難道要人家拉你下來嗎?”
茅舍房門無風自開,楊飛跟在李夢柔屁股後面,心中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