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容。
已經受傷的魄魕魔並沒有太多地掙扎,很快就被這股咒力氣息搓成了一枚黑色的咒靈玉。
“啊哈哈!傑,好厲害啊!又收服了一隻特級咒靈!”五條悟立刻落在了虹龍的脊背上,從夏油傑身後往前張望,“這隻咒靈以後應該很好用,可大可小,還能展開領域。”
這時,禪院甚爾藉著旁邊的懸崖也跳上了虹龍的脊背,將禪院惠從五條悟的懷中一把抱了過來。
“切,小氣!抱抱小惠又怎麼了?”五條悟又捏了一下禪院惠的臉蛋,撅了撅嘴道。
“好了,既然今天沒有什麼其他線索了,那我們也該回去了。小惠明天還得去上幼稚園,我們得在今晚趕回京都。”
禪院甚爾翻了一個白眼,屁股卻一直坐在虹龍上沒有動。
“……”
三人、一孩子大眼瞪小眼一陣之後,夏油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安撫似地拍了拍虹龍的腦袋,道:“我們就送送他們父子倆吧!”
虹龍鬱悶地偏了偏頭,看起來十分地不情願,但還是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身,朝東京新宿的車站疾馳而去。
不到十分鐘時間,禪院甚爾就抱著禪院惠站在了新宿車站前。他朝五條悟和夏油傑隨意地揮了揮手,道:“我這個人很講誠信的,只要查清楚吉野家的案子,遊雲就會免費送給你們。”
“切!小惠,如果我是你就不要跟著這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大個子。”五條悟雙手放在腦後,朝禪院惠擠了擠眼睛。
“抱歉,他是我的兒子。”禪院甚爾說罷,就拉著禪院惠的手,走進了新宿車站。
嘀嘀嘀——
就在這個時候,夏油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輔助監督富江建人打來的電話。
“莫西莫西!”
“夏油君,你們剛才跑去哪裡了?告訴你們一個奇怪的事情,福山明之前一直奇怪的症狀突然消失了,現在醫生正在對他進行會診。另外,失蹤的二級咒術師突然聯絡了窗,說他莫名奇妙地在一幢廢舊大樓裡醒了過來。是你們做了什麼嗎?”
富江建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啊哈哈……富江先生,傑已經收服了魄魕魔,我想這也是福山明突然恢復正常的原因。”五條悟嘴角不斷上揚。
“什麼?”富江建人十分錯愕地開口。
在他對值班護士錄口供的時候,夏油傑和五條悟還對魄魕魔似乎一無所知。當他再次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不但福山明恢復了正常,魄魕魔還被收服了。
這個效率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富江先生,這件事說來話長。”夏油傑語氣平靜地說道,“現在的問題在於,那些在東京地鐵站附近發現的蟲卵,以及在地下拍賣會拍賣的蟲卵極有可能和魄魕魔無關。”
“這怎麼可能?”
“不,準確來說,這些蟲卵不是直接來自魄魕魔。但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魄魕魔通常利用使魔——就是黑色甲殼蟲咒靈詛咒人,這種咒靈在離開寄生體之後,還能存活一到兩天。如果有人利用這種黑色甲殼蟲咒靈,說不定能夠反向製造出能夠孵化出咒靈的蟲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