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你和無痕做什麼呢!!!!”
……
42 狼狽為奸
陳沐的臉現在和鍋底一個顏色,自從上次抓姦在床,這兩隻妖似乎索性放開膽子,一有時間就玩個一起失蹤,害得陳沐滿院子找。
花間懷疑陳沐是狗變的,鼻子怎麼這麼靈?無論他們跑到哪,陳沐也能把他們找到。更氣人的是那個膽小的十八王也和陳沐狼狽為奸,一起找他們。
理由居然是:無痕是他皇兄的,不讓他皇兄戴綠帽子。
什麼是綠帽子?把生氣先放一邊,很認真的求知解惑,結果那兩個凡人誰也不理他,一個揪了無痕的耳朵,一個揪了他的尾巴分道揚鑣。
被揪了尾巴回到床上的花間先被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又被狠狠地拆吃入腹,陳沐像發了瘋一樣,狠狠地做,做到這隻妖精受不了,哭著叫停,可那個瘋子裝沒聽到,整整做了一夜。
花間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這個凡人已經好幾天都只能隔兩天做一次,而且每次只做一回,這次怎麼卻恢復了以前他無法變身時的神勇?
花間趴在床上一邊哼啊哼一邊想啊想,怎麼也想不通。
陳沐摟著無力動彈的小狐狸,心裡樂得開了花:要不是那隻老虎精為了表示和他同一戰線,舍卻一年的妖力注入他體內,這隻狐狸哪裡這麼容易得到滿足?
站在門外偷聽的老虎心裡很是鬱悶,為什麼這個凡人都能心想事成,而他的願望卻遙遙無期?
這幾日他已經照著陳沐的吩咐對那幾只小妖容忍了,大師兄為什麼還是不讓他這樣那樣?
陳沐這個死凡人是不是在騙我?
老虎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這兩天大師兄的目光偶爾也會落在他身上,不像前些日子對他視若無睹,看來陳沐辦法還是有可行之處。
唉──老虎滿腹的哀怨,垂頭喪氣地離去。
房內,春色正濃,陳沐正爽,狐狸正哭:“嗚嗚──你不是凡人……你個野獸……”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秋風颯颯來。只幾天的功夫,滿林的葉子便落個精光。
花間鬱卒對著滿園子的落葉咬啊咬,咬了滿嘴碎渣子,噁心地呸呸呸吐了半天,瞪著竹亭裡專心下棋的兩個人更加鬱悶,再對著枯葉發狠咬咬咬。
那天晚上受不了的花間最後現了原形,這才制止住陳沐的惡行。事實上當陳沐突然發現那個雪白嬌媚的身子忽然滿身毛並且長出尖尖耳朵尖尖嘴的時候,活活地嚇昏過去。
花間為此被二師兄狠狠地揪了半天尾巴(當然這一切都是揹著洛雲),被迫發誓再也不在和陳沐歡好時現出原形,漂亮的尾巴才得以儲存。
怎麼也想不通陳沐什麼時候勾搭上了御風,既然這樣去和御風歡好去嘛~~花間欲哭無淚。
委屈生氣的同時多疑的本性露了出來:為什麼御風會幫陳沐?要說御風轉了性開始助人為樂了打死他也不信,那隻兇殘的老虎才是吃人不吐骨頭呢。
嗯──這幾天御風對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哦──偶爾會板著臉摸摸小兔子的耳朵(嚇得無痕乾脆昏倒)──偶爾會陰著臉把被風吹到枯枝上下不來的翩翩捉下來(害得小蝶妖以為御風要做惡,揮手就是一把鱗粉灑了出去迷了御風的獨眼)──偶爾會給淡若澆點水(天知道水裡加了點什麼東西,反正蘭草蔫頭蔫腦一天直不起葉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御風以前除了威嚇他們別的什麼也不肯做呢,再想想陳沐身上好象有股什麼東西覺得不對頭。
哪裡不對頭了呢?
停止咬枯葉,抬頭看看端了茶喝的陳沐,腦中突然一閃念:對了,這個傢伙現在飯量大了也愛吃肉了。
在陳沐家時和他吃過好多次飯,飯量不太大,每次都會被愛打人的管家逼著吃飯,而且吃飯以素食為主,也是在惡管家的強迫下才會吃點肉食。而現在,這個傢伙的飯量是以前的三倍,而且無肉不歡。
蹭地站起來,四肢穩穩地立著(打那天嚇昏陳沐後小狐狸就一直氣呼呼地保持了狐狸的本色),目光炯炯,大尾巴晃啊晃:一定是御風做了什麼,陳沐才會這樣,他們中間一定有什麼,不然兩個人,不,一人一妖不會有這樣大的改變。
約定什麼了呢?
一隻小白兔藉著厚厚地落葉的保護,偷偷摸摸地接近了狐狸。
兔子心裡也很鬱悶:人家明明是兔子,停下來的時間就應該豎著耳朵人立起來保持警覺的,現在害得人家也學著小貓,向後平貼著耳朵,四肢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