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亂罵一通。然而,她的話,對我是當頭棒喝。”
“等等,你說她聽不見……”這是他特地找上自己的原因嗎?沒錯,爵士不是無聊男人,要不是關係到自己,他不會特地跑這趟。
“她的兒子和我的女兒,一個叫寶寶、一個叫貝貝,兩人同時抓周、同時擺滿月酒,同時過生日,兩個孩子從小感情就非常好。”他不理會靳衣的焦心,自顧自地說話。
“那個蠢女人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尹亮君?”難怪他找不到她,原來她早早不在臺灣!
爵士仍不理他,能讓一個冷靜男子跳腳,也算小小成就呢!
“兩個小孩感情好,媽媽的感情更好,所以寶寶和他的媽媽跟著我們一起回法國。人家都說女孩子學講話比較快,可是寶寶居然比貝貝還早學會叫爸爸,他一天到晚衝著我叫爸爸,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是我一手夾一個繞圈圈……”見靳衣火大,他有虐待人的快感。
“李伊爵士,很抱歉,我還有事,不送。”起身,靳衣徑行開啟房門送客。
“你不需要我的情報?”挑眉,他問。
“我需要的任何東西,我自有辦法得到。”
“別那麼自信,我住的地方叫作法國,不是臺灣或日本。”他坐在椅子上不走,不相信他不妥協。
“你認為法國人不愛錢?”
不走?行!他走。
靳衣頭也不回地離開自己的王國。想玩?他不奉陪。
“有個性!”望著他的背影,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浮上爵士臉龐。
尾聲
靳衣找徵信公司調查亮君,和她消失的兩年當中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調查報告讓他咋舌。
這個殘胞居然一個人偷偷懷孕不教他知道,居然身上沒幾分錢,敢和陌生女人跑到南部鄉下過生活。
隨著資料一路追蹤,靳衣找到她生產的小醫院,知道孩子的血型和自己一樣,是難搞的AB型。
光從這兩點,他推論出孩子絕對是他的,也推論出,醉酒那夜的春夢是真不是幻。推論結束,靳衣付諸行動,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亮君找回來。
巴黎近郊。
一幢城堡式建築矗立在近兩百公畝的森林中間,修剪整齊的樹木在後院排成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