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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甜依舊,吻她的慾望不減當時。

但……為什麼她要當別人的棋子?為什麼她要為目的接近他?為什麼她不像其它女人,拙得令他一眼就看清真面目?又為什麼要讓幸子跳出來,點出她的真正身分,讓他在幸子面前敗下一城?

幾個“為什麼”阻止下他的慾望,工藤靳衣是剋制力超強的男人,他提醒自己要理智,不讓懷間溫暖眩惑意志,握緊拳頭,青筋在頸間浮現,他抑制想回抱她的強烈念頭。

他告訴自己,她又在演戲了,沒錯,她妄想以退為進,可惜,他是狡黠狐狸,不會一而再被兔子欺。

關住慾望,靳衣將她推開,冷冷的眼神間透著不屑輕鄙。

從他的眸子閭,亮君讀到訊息。咬住下唇,她是自取其辱了,退開兩步,她後悔自己的情不自禁。

“對不起,我又做錯。”頷首,她無地自容。

勾起她的下巴,他逼她正視自己。

“你的確做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更不該自以為聰明,認為能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我不是能蒙受欺騙的男人,你那套上不了檯面的演技,可以收起來了。”

上不了檯面的演技?搖頭,她困惑。

“別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我,也許它對別的男人有用,對我……省省吧!你想走隨時請便,為什麼特意來告訴我?希望我留下你?想以退為進,測測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對不起,在‘女人'角色方面,你早被取代,至於員工角色,做得比你好的,大有人在。”

更頭昏了,她不過想來跟他說聲再見,也許有些些情緒失控、有些些情不自禁,但,她哪裡有目的?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一定和我一樣頭昏,我不和他計較,不為他的口氣生氣,我要好散好聚,不要在這裡替兩人制造難堪。

他可以不喜歡我,那是他的權利;我也有我的權利,我有權利為自己選擇未來,有權利把他留在過去,高興的時候想起,不高興的時候假裝忘記,對,我可以假裝忘記……“

亮君淚眼濛濛,提起不大的行李,她一路說話、一路往外走。

她要很多很多聲音,告訴自己,她還活在有人類的世界裡,她不是孤單的,世界上有人和她相同,有著不堪回首的愛情。

記不記得雙雙?記不記得深深?她們同樣為愛情苦,也同樣相信,她們會劈荊斬棘,走出康莊。

門關上,亮君的聲音消失,一下子,空曠的屋裡填滿寂寞,靳衣從東走到西,從樓下逛到樓上,他難以坐立。

亮君的聲音在他腦間擺盪,她的每句話在他心底製造不安紛亂。

不,不要心動、不要動搖,那些話不是她說的,是幸子給的劇本,亮君所說的每句話、所做的全是依照幸子的意思進行,她一定拿了幸子不少好處,她一定、一定……

突然間,他的一定變得不確定。

不對!幸子瘋了,她再沒有能力為亮君寫劇本,若不是幸子的劇本,那麼那些話是……是……是她的真心或憑空捏造?

等等,亮君剛說幸子告訴她“他喜歡她,是因為她的殘缺”?

駭人想法傳進腦間,如果這一切全是幸子的計劃……如果幸子存心要他難過,謀殺他的快樂是最佳的作法,而他的快樂來自——亮君。

沒錯!只不過幾句話,幸子成功地掠奪了他半年快樂。

是這樣嗎?是她又贏了自己一次,成功地挑撥他的心,仇恨一個深愛自己的女子?

不、不會的,他的判斷力一向精準,他不會容許自己出這麼大的差錯!

可是,他真的不會出錯嗎?

亮君說愛他很辛苦,卻仍然無怨於辛苦,亮君說只要待在他身邊便已滿足,亮君說……說了很多很多,會不會有可能,是他出錯?

天!工藤靳衣,不準慌,想清楚,到底是亮君仰或幸子在說謊,想清楚真正的問題癥結。

就這樣,他不再四處走動,他靜下心來坐進沙發,用他判斷股市起伏的精準重新檢視這件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他在心裡擬定想法計劃,再起身,他掛上自信。

他t會弄清楚的。

陰霾吹散,陽光穿透進來,暌違已久的笑意映上靳衣臉龐。

沒錯,他已經想好釐清步驟,首先,先找到松島叔叔,確定他有沒有替自己刊登廣告,然後找到幸子把事情談明白;至於亮君,沒問題的,她是“障胞”,臺灣的無障礙空間不多,她能去的地方有限,等他確定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