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工作完成再說。

窩在他懷裡,亮君不敢動,鼻問嗅著他的氣息,細細品味她的愛情,那是讓人舒服的味道,只在他身上散發,不是古龍水、不是男人味,是他申請了所有權的專屬氣味。

這個味道讓她夜夜好夢,這個味道讓她倍感安全,花心男人呵,壞到讓人恨,卻也壞到讓她不捨得不愛。

靳衣仍然專注,即便懷裡抱著一隻無尾熊,偎著她的體溫,他手上依舊做著殘酷的掠奪事情,一點、一點、再一點,他拿走工藤家的慶田百貨,四十七個百分比的股份,加上爺爺手上的二十六,他穩坐董事長寶座。

不過,他是極驕傲男人,他不屑靠爺爺手上的股份往上爬,他要親手取走叔叔和嬸嬸手中那部分,要他們在發現錯誤時,再無法補救。

接下來,他該怎麼做?也許在慶田裡面多製造些許“危機”,也許在叔叔轉投資的企業裡鬧點風暴,讓缺錢的叔叔再低價拋售一些股票……

不管怎樣,他是勝利在望了,這份……算是光榮吧,他想找個人分享。

低頭看懷中的女孩,他有慾望對她說,有慾望自她眼裡看見毫不掩飾的崇敬,但……算了吧,再過一陣子,再過一陣子,他會帶著她回日本,向她展示這些年他努力奪取的一切,告訴她,他不是普通男人,風流、雅痞只是他的保護色。

帶她回日本?

是的,他有這個打算,口裡,他否決愛情;心底,他將她當成唯一,唯一的床伴、唯一的知心,他是個心口不一的男人。

結束掉最後工作,他關上計算機,拿起她整理好的資料,一頁頁看過,稱許的笑意掛在嘴邊。

她是個矛盾女人,既精明又迷糊,既多言又靦腆,既自卑又自尊。

她對工作精明,對生活細節迷糊,她對他多話,對陌生人安靜羞怯,她為自己的殘缺自卑,又為自己在“外商公司”的成就自傲。

換個角度想,他何嘗不是矛盾男人?

他在親戚面前放縱浪蕩,表現出無可救藥,他在女人面前優雅溫柔,風流多情。他的壞脾氣、真面目,只讓懷裡的小女人看見,她分享了真實的他,在她面前,他不虛偽作假。

“醒醒,你睡著了?”搖搖亮君肩膀,他勾起她的下巴。

“沒有,我怕吵到你,不敢亂動。”

她說這句話,他該為她的乖巧給予掌聲,但他了解,這只是她的一面,她的另一面當中,她不把他的話當話,不把他的脾氣當回事,不乖到令人髮指。

“想不想到日本?”

“到日本?要穿和服嗎?聽說和服裡面不穿內衣褲,對不對?”

她的回答永遠在常理之外。

“我沒要你穿和服。”

“為什麼,我不是要去你家嗎?去你家不用入境隨俗嗎?你媽媽會不會做壽司給我吃,還拚命鞠躬,感謝我照顧你?”

“你從哪裡聽來這些?”

皺眉,喜歡上這個看似乖巧的多話女人,沒有一點耐心,誰受得了。

“日劇呀,難道里面演的全是假的?哦嗨優口哉一媽思,你說,我的日文道不道地?”拉住他,她說不停。

“閉嘴。”

他的口氣在溫和範圍內,是她的熱中,沖掉一些他對日本的不樂意。

“我同學說日本又幹淨又漂亮,滿街都是Pansonic,日本的女人比臺灣的女人溫柔,日本的男人比臺灣的男人酷,我本來不相信這種論調,但自從我認識你之後,就相信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大老闆,我會誤認你是某個偶像團體的酷成員。”

“閉嘴。”

他又喊,口吻跳過溫和麵,直接跳往噴火級。

“我想你像爸爸多吧,聽說日本爸爸很古板,要求子女做到什麼,子女都要馬上做,不然的話……呵呵呵……”

“我叫你閉嘴。”三度大喊,她總算聽到他的要求。

“不要那麼大聲嘛,我有戴助聽器……”

“才怪,去檢查一下你的助聽器,看看要不要換新機種,你根本聽不到我的聲音。”

“換新機種?聽說日本的電器又好又便宜……”

還說,他投降了。

“我不帶你去了,想去自己去。”這句話,他音量不大,她偏偏又聽得見。

“為什麼?你說要帶我去,說話不算話……”

“因為你太愛說話,日本是個無法忍受吵鬧的國家。”他隨口說說。

“真的嗎?日本不像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