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知甚少。吳悠不禁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該將這秘密輕易透露出去。
她開始裝糊塗:“我對唐門的往事一無所知。”
唐洹並沒有追問,只是道:“如果潛弟出行是為了調查此事,我只怕很難勸他退出。——唐隱僧畢竟是他的親叔。”
吳悠的臉色更加慘白:“如果他不是非去不可,我豈會來求你?何況你也知道,他一走,唐芾一定會跟他一起走。”
“我很願意幫你。不過,潛弟的脾氣你想必也瞭解。他決定要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有一種深切的同情。
“你要多少銀子,請直說。”吳悠的嘴唇有些發抖,手中的杯子忽然磕在茶盤上,叮噹作響。
他眯著眼,將身子埋進高大的椅背之中,透著隱隱燭光,觀察著這個女人絕望的神色,心中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快感,“有一點我希望弟妹你能夠明白。”
她抬起頭,目光幽然。
“在我接任的這幾年,唐門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缺錢。”
…… ……
蘇風沂扶著沈輕禪上樓的時候,躡手躡腳,以為可以避開子忻。踮腳路過子忻的房門時,門卻“呼啦”一聲開了。
子忻神色陰霾地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兩位上午到哪兒去了?”他冷聲問道。
“出去走了走。”沈輕禪小聲答了一句,悄悄地捏了捏蘇風沂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我是不是叮囑過你,要你絕對靜養不要起床走動?我會每隔一個半時辰來檢視一次傷口,換一次藥?”
“……是。”
他板著臉繼續道:“你知不知道若不及時換藥,你的傷口會炎症大發,危及性命?”
聽他這麼一說,沈輕禪的臉都嚇白了,忙道:“我這就去躺下……”
子忻還想發作,見她半張臉腫得老高,終於有些不忍,口氣緩了下來:“你可知道大夫最恨的是什麼樣的病人?”
沈輕禪老老實實地答道:“大夫最恨的是不遵醫囑的病人。”
“說你不明白,你好像又很明白。進屋躺著去罷!我等會兒過來給你換藥。”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