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酒罈外,碗筷子碟子都紛紛被振起,隨後疾馳各個黑衣人。

季疏呆愣著看著,連眼睛都忘了眨。

“季疏,你不去躲著,是等著我把你扔出去當擋箭牌嗎?”就算和人打架廝殺,蕭鬱狂仍是風流從容。但從其雙眸裡流露出的殺伐戾氣就可以看出,這場廝殺,勢必要見血死人了。

看著和黑衣人廝殺卻未減風采的蕭鬱狂,季疏一邊點頭一邊後退躲到鋪子裡,直到看到了昏倒的老孫師傅,才停了下來。趕緊扶起老孫,見其只是昏迷了過去,才放下心來。

“加油!小心啊!”

“後面!快點!”

“小心飛刀!啊,後面的鎖鏈!”

戰場中間的蕭鬱狂聽著鋪子裡某人提醒的聲音,暗自皺眉,隨後狂氣大笑,“這麼懂本王的心,你要本王拿你如何是好啊。”轉身,隨手砍掉了黑衣人之一手上的長刀,抬腳猛踹。“不如,你來和本王跳個舞蹈吧,這樣本王可能會殺的更起勁。”食指瞬動,鮮血噴天。

而在小鋪子裡吃的心安理得的季疏聽見這話,在加上看著如此鮮豔的畫面,嘴裡的嘴瞬間噴了出來,一時間小鋪子裡就只剩下“咳咳咳”的聲音了。

聽見季疏的咳嗽聲,蕭鬱狂笑的更開心,手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廝殺的也越來越瘋狂。

許久後,在溯玉默到來之前,十二個黑衣人全部昇天了。

蕭鬱狂側頭斜眼,“把場地收拾乾淨,然後,去買三隻蝙蝠去吧,本王喜歡。”轉身離開,在路過小鋪子時,聽見季疏說道,“蕭大公子,老師傅昏倒了,要不要送醫啊。”

眯起碧眸,眼裡一片水波瀲灩,半分殺氣都不復存在。

季疏圍繞著半分血跡都沒有染上的蕭鬱狂轉圈,許久後,善解人意道,“給老師傅看病,又不能少你塊肉,再說了,看你和老師傅的相熟程度,你應該很喜歡這裡的米粥吧,救一下,你以後還可以吃到好吃的米粥哦。”

清風吹拂著衣衫,帶走了滿地塵埃。

蕭鬱狂抬手拽住了季疏的衣領,不顧他的掙扎轉身離開,“他人是死是活與本王何干。本王做下的決定,不容他人改變。與本王相熟如何,始終不過外人一個。”停住了腳步,側眸看向身後臉紅脖子粗猛喘氣的季疏,鬢若刀裁的眉眼冷意森然,“本王說的外人,包括你。”

季疏被說的極其反抗,然,隨著蕭鬱狂的下一句話說出,他徹底的憤怒起來了。

蕭鬱狂說的是:“默,本王不想在看到這個鋪子的一切,你知道該如何做。”

身後空無一人的平靜小巷裡,突現墨綠衣衫,手持火把以及長劍的默。

“你!”季疏剛要有所動作,就被蕭鬱狂狠狠掰著腦袋不讓動。

而季疏雖然見錢眼開,是個不要臉的小/倌,但脾氣還是很大的。蕭鬱狂狠,他也很狠,直接張嘴狠狠的咬著自己衣領上的蕭鬱狂的左手。

蕭鬱狂一痛,抬起右手狠狠的哐在了季疏的左臉上,隨後不顧嘴角流血的季疏,抬手點了他的睡穴,也讓他徹底的安靜下來了。

單手抱著睡過去的季疏,看著只有牙印沒有出血的左手,蕭鬱狂的眼睛陰暗了下來,注視著季疏有些青白的容顏,最後停留在其右眼下的刺青下,深撥出一口氣,幾個閃身後快速消失在小巷裡。

而小巷裡,除卻熊熊大火外,默也消失了,空無一人。連那些鄰居都沒有一個人出來檢視一眼。

殿御府大廳裡,沐浴過後的蕭鬱狂一頭長髮隨意披散,和自己的手下談的天南海北。

“你們說,白九寒如何?”聲音懶散緩慢,但依舊狂傲。

溯低頭看著身上的衣衫,“一派正人君子。武功高手。傳統真實無悔的一股清流。”三段話,說明了白九寒這個人的一切。

雍容的側躺在床上的蕭鬱狂眯起了眼,裸/露的胸膛配上胸前的玫瑰花,別是一番美豔。“很少聽見溯如此夸人啊,你怎麼不知道讚揚讚揚你家主子我呢,說的這樣好像本王一無是處似的。”

溯面無表情,但冷哼一聲,直言道,“的確如此。”

“你個臭小子,你過來,本王一巴掌給你拍樹上當蝙蝠,你信不信。”蕭鬱狂仰頭喝掉手中的酒,碧眸裡滿是調侃。

“屬下去西苑看看,先告退了。”溯不理會自家主子的調侃,轉身離開了。

蕭鬱狂沒有攔他,碧眸裡溫柔繾眷,“溯,要好好完成本王的任務哦。”緩慢的語調裡充滿了暖意。

回應蕭鬱狂的,是空無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