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起了在天黑之前,左半邊身子受傷的悲慘故事。
原本蕭鬱狂和季疏玩的正開心的時候,白九寒去而復返,什麼話都不說,拿著長刀對著就快到極限的蕭鬱狂砍去,那手勁,好像和蕭鬱狂有什麼仇似的。
察覺到身後的破風聲,蕭鬱狂碧眸一眯,帶著身下的季疏轉身,邊和季疏玩邊和白九寒對戰,雖然畫面不好看,但,誰讓白九寒現在來找茬。不過,某兩個人是出醜出大發了。但看著蕭鬱狂玩的那麼開心,想必人家不覺得是出醜,反而覺得是一次瘋狂的遊玩呢。
懷抱著無力而微微顫抖的季疏,蕭鬱狂壞笑道,“公子為什麼要顫抖呢?是本王伺候的舒服還是…遇見了白大俠又或是…因為這樣的對戰舉動,震撼到你了?”說著不待季疏張嘴說話,快速律動起來,絲毫不在意旁邊的白九寒。
“白大俠要是不介意的話,本王是不怕在人前上演活/春/宮的,相信下面的這位…也不會介意的,”眼神示意滿臉舒服神色的季疏,“但是,可能會有損白大俠的聲譽,畢竟,你是正人君子嘛。”聲音、形態、神色皆是調侃媚情的感覺,蕭鬱狂蕭王爺真是玩得開。
“如何?還要看嗎?”如此的聲音,性感而慢吞,卻叫人無邊沉淪。
白九寒目不斜視,只看著季疏,木然道,“我手癢,想請王爺指教一二,不知可否。”那雙黑眸看向季疏,一片沉默平靜,沒有半分厭惡,也沒有過多的氣憤,一片死海。
觀看到白九寒這副模樣,蕭鬱狂輕笑著扶起爽的都站不起來的季疏,讓其睜開雙眼,看向白九寒,“你看看,有人為你解圍呢,好讓本王心動哦,心動的,想要更加的玩弄你,季疏,你知道本王這是何意嗎?”臉貼臉,蕭鬱狂的話語在外人看來,真的好溫柔。可,只有季疏知道,那話語裡充滿了冷意與無情。
季疏已經說不出話來,尤其是以現在這種極端的動作,他的腰幾乎要被壓塌了,可見蕭鬱狂是多麼的喜歡“玩”。
看見季疏不說話,蕭鬱狂突然好心的為其擦擦汗,隨後將這維持了幾個時辰的“後背抱”改為了“壓胸下腰式”,雖然解救了幾乎要斷掉的後腰,但是,前胸和後腰更要碎成渣了。“本王還沒有玩夠,白大俠先排隊吧。”時不時的用胸碰地,讓蕭鬱狂更方便,但更多的時候是以腰型拱橋和蕭鬱狂一起玩。
不知多久後,蕭鬱狂終於離開了季疏,整理了一下衣衫後,左手輕輕一甩,墨扇再現,“今天本王心情好,就不要白大俠付錢了。”狐狸碧眸一片溫柔,風度翩翩。“請教不敢,本王武功不行,還望君子手下留情啊。”手中墨扇飄然,盡責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白九寒長刀凜然,對著蕭鬱狂衝去。蕭鬱狂微笑搖頭,“點到為止,不然,可沒有人給你們錢財了。”側身躲過,墨扇抵擋,武器相撞,金屬聲霹靂作響。
長刀翻轉,不停歇的與蕭鬱狂對戰,殺氣漸漸顯露出來。而蕭鬱狂搖著墨扇,彷彿跳舞般遊戲刀尖,毫不在意。可是,他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從偏庭突然跑出來的小康抱著喵兒來到了此地,大聲說道,“王爺,有人在跟蹤我。”然後,轉身指人的瞬間,喵兒縱身飛入殺陣。
蕭鬱狂眯眼停頓,而就是這片刻的停頓,白九寒的長刀臨身!
“喵!”喵兒被嚇得躲了起來,而殺陣也在其叫喚的瞬間停止了,隨後便是長刀入體的聲音。
“噗呲……”蕭鬱狂碧眸看著擋在他身前的季疏,眼裡幽深一片。
長刀入體,穿透了季疏的左肩膀,鮮血滿身,而因慣力和莫名的殺意,白九寒下手沒有留情,幾乎在穿透季疏的肩膀後將其的鎖骨狠狠劃斷,瞬間,季疏的臉色蒼白如雪。
看見季疏受傷,白九寒一愣,長刀瞬間迴歸原位,而鮮血淋漓的季疏則緊緊的擋在蕭鬱狂身前,即使身體已經在發抖,也不準蕭鬱狂離開,動到白九寒。
季疏勉強微笑道,“白九寒,王爺的話你聽不懂嗎?說了點到為止,你還下這麼重的手,你是不想要工錢了是嗎?還不趕緊給王爺道歉。”中分不足,但還沒有到直接昏過去的程度,關鍵是血流的太多,分外嚇人。
低頭看向沾著鮮血的長刀,白九寒收下心中動盪道,“白九寒手下無分寸,請王爺海涵。”
緊緊拽著蕭鬱狂衣袖的季疏轉頭,輕聲道,“白九寒已經道過謙了,王爺…肯否繞了他。”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蕭鬱狂,絲毫不知道蕭鬱狂眼中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蕭鬱狂巡視一週後,笑的瀲灩,沒有半分怒氣,“溯,一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