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奴才不好發作,想請王爺幫個小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蕭鬱狂猛地轉頭,看向他的妖冶的碧眸一片冷意,然而,蕭王爺的臉上卻是春風拂面,食指挑逗似的滑過自己裸/露的胸膛,緩慢道,“你說,是你不好發作…皇上的話都敢隨便改,你,是在仗著自己年輕,耍著本王玩嗎?”
之前就被冷意襲身的太監,一聽這話瞬間腿軟跪在地上了,一個勁的磕頭掌嘴,說了好久,直到聽見了上面蕭鬱狂的大笑聲音,才卡住。
舞劍的默停頓了下,回頭看向長廊那邊,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太監時,面無表情的繼續舞劍。
王爺沒事就喜歡挑逗玩弄別人,並以此為樂,不亦樂乎。而且不管是熟人還是生人,無論多少次的玩弄調侃,居然每次都有人中招,而且次數還是直線上升的。該說是王爺威武呢還是該說那群人謙讓呢,又或者…和他一起玩呢。
拿起酒喝得爽快風流,蕭鬱狂隨手擺了擺,放可憐的太監離開。“回稟皇上,沈讓的事情交給本王,讓他放一百二十個心。”隨後不管飛奔逃離的太監,蕭鬱狂轉頭,看向一旁看舞劍看了很久的季疏。
“看了那麼久,學會了幾招?”墨扇擋住蕭鬱狂的半張臉,看上去有些媚人。
季疏轉動著銀蕭,嘴裡吃著糖人,不急不緩的來到蕭鬱狂的身邊,“看不懂,不過,邊吃糖人邊看,消磨時間還是挺管用的。”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第二塊糖人,遞給了一旁喝酒的蕭鬱狂。“給你吃的,剛剛看你挺開心的,吃個糖會更高興。”
繪畫的糖人是個小鳥,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很有胃口。
沒有推脫,但也沒有伸出手去接,而是直接張開了嘴,竟是要季疏喂他。
蕭王爺是他的土豪客人,季疏是不會拒絕的,伸手將糖人放在了蕭鬱狂的嘴裡,“王爺看上去很閒的樣子,那不知道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不閒起來呢?”
挑眉看向話外之音的季疏,抬手讓除了默以為的下人離開,隨後拿出嘴裡的糖人,用舌頭極其挑逗性的纏繞糖人,在聽見季疏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後,將糖人緩慢而優雅的放在了季疏的嘴裡,而季疏盯著看了眼後,緩慢的含住了糖人,深撥出一口氣。
這一系列下來,看的蕭鬱狂身心巨爽,左手拉過季疏的瞬間,墨扇已經消失,只留下手腕上的紅線灼灼耀目。
“這麼聽話,是因為你的它,太飢渴,想要讓人安慰嗎。”懷抱著含著糖人的季疏,蕭鬱狂說的溫柔,卻也露骨。
季疏輕嘆一聲,氣息裡滿是忍耐,“這不是錢不夠了嗎,而且…王爺也需要適當的釋放啊。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彷彿是個軟骨頭似的,全身心的靠在蕭鬱狂身上,季疏單手拿著糖人,對著天邊笑看風雲。
舞劍的默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而長廊上的蕭鬱狂則無奈搖頭,但碧眸中的情/欲顯然也已經被引起了。環住季疏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尤其是蕭鬱狂的下身,幾乎要把季疏顛飛。
“嗯…。。”
“啊……”
蕭鬱狂和季疏兩人各撥出一進口氣後,結束了適當的釋放。而剛剛釋放的蕭鬱狂,鬆開了因為極樂而狠狠禁錮在季疏腰上的手臂,後在撫摸他的頭髮時,感覺到季疏突然的僵直,緩慢睜開了雙眼,聲音沙啞而性感的問道,“怎麼?想要激烈的嗎?”背後的碧眸卻是慢慢轉動,看向了令季疏突然僵直的前方,那裡站著一個人,一個灰衣樸素的男人。
正是溯口中的正人君子,武功高強的刀者,一派清風傲骨的白九寒,也是季疏口中說是找活幹的小白。
蕭鬱狂旁若無人的和剛剛回來的白九寒打招呼。
“君子回來了啊,掙了多少錢。不知道,是否有你家公子半天掙得多呢?”身上的季疏沒有說話,而是順著蕭鬱狂的手躺回去。
白九寒陰沉著臉看著他們,“沒有王爺多。”
說完,轉身離開。
被嗆聲的王爺輕笑,食指在季疏的臉上轉圈,“本王的心情好得很。為了滿足你飢渴的錢袋和身心,下面本王可以繼續了。”
激烈而狂野,從容卻也冷靜。
聽著身下的聲音,蕭鬱狂的雙眸裡情/欲和冷酷並存。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夜色清涼,但是季疏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右手無力的纏著受傷的左肩膀和鎖骨,一張秀臉上滿是悲慘。
“本公子怎麼那麼倒黴呢,做箇中間人都能被碰到,也是手滑。”季疏嘟嘟囔囔